气氛莫名其妙的从剑拔弩张发展到暧昧甜蜜之际,忽然,门响了。
这原本该是陆拂桑最为期待兴奋听到的动静,意味着猎物终于出现了,可现在,却显得突兀起来。
但也如一盆及时的冷水浇下,让她从越来越不受控制的呼吸急促里,猛然惊醒,略带几分狼狈的低下头,眼底闪过一抹懊恼,妈蛋,她居然也会有被撩的神志不清的一天?
还是被这个屡次破坏她好事、让她咬牙切齿的禽兽所撩到,老天玩她呢?
她努力的平复着失衡的心跳,不停的给自己洗脑,她才不是被他忒爷们的气息撩到,她只是之前太纯情、见识少,才会猝不及防的被他浑身散发着荷尔蒙的味道所迷惑,这是意外,是偶然,绝非她的本心。
嗯,就是这样,她刚才一点都没春心荡漾。
为了表明她对他没有一点非分之想且是嫌弃不屑的,她还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冒着被发现的危险,艰难的转过身子,用背对着他。
秦烨没阻止,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眼神如有实质一般,落在她的背上,哪怕现在她作男子妆扮,依然可见美背的纤细和曼妙,她身子还微微蜷缩着,如此,曲线便更加玲珑,也更贴近他。
他唇角勾起笑来,像是故意欺负她,恶劣的往前挪了几分,于是,两人完美的合体了。
他分毫不差的贴上来的那一刻,陆拂桑脊背猛地僵住,一脸活见鬼的表情,身子更是几乎一动都不敢动,心里则在大骂,特么的这禽兽趁机占她便宜是吧?长的一副正儿八经、女色不进的禁欲样儿,结果却是一只道貌岸然的色狼!
而秦烨想的显然跟她不一样,他心里微微震动着,不是为占到什么便宜,也不只是软玉温香在怀,而是,那份浑然天成的切合度。
她似乎就是为了他的怀抱而生的,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他忽然想起在某本书上看到的那句话,女人就是男人遗失的那根肋骨,如今,回来了?
心头难免隐隐意动起来,鬼使神差的,他抬起胳膊,霸道又略微笨拙的搂在了她的腰上,触碰到这辈子头一回触碰到的温软,陌生却无法否认的舒服。
喟叹随之在脑海中炸响,哪怕理智沉稳如他,都止不住微微失神。
而陆拂桑却差点没惊得跳起来,她用力咬着舌头,才能不怒吼出声,妈蛋,这还得寸进尺了?
你还能再禽兽点不?特么的这是在床底下,就这种破地方也能刺激的你兽性大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