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楠本以为袁迁死后他就可以永远享受现有的身份、地位和名望。
但是当乔然回来之后,他才发现已陷入了更大的危机。
“乔哥,我错了。我。。。啊。。。”
李楠紧紧捂着胸口,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流出,浑身无力地蜷缩在地毯上。
他已经忍受了两个多小时。
“你竟然敢对袁迁出手,谁给你的胆子!”乔然震怒。
乔然前段时间去外地出差,没想到能发生这样的事。
他连夜赶了回来,质问李楠和王魁。
李楠当即否认。
乔然不是傻子,一看到新闻他就明白了,这事肯定与李楠和王魁三人有关。
对于不听话的替代品,乔然没必要心慈手软。
“我,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李楠满身汗水,疼痛折磨着他的神经,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抽光了。
他虚虚地抬起手,抓住乔然的裤脚。
乔然蹲下,抓起李楠的手狠狠摔下。
“你的价值就是“替身”,既然你自己不珍惜,那么你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乔然说着冷漠地看了李楠一眼。
李楠惊恐,求助地扭头看向旁边王魁。
“不,不是的,是王。。。”
“哎,乔少爷说的对,我已经帮乔少爷物色好了一个更合适的人选。我现在就开始准备。”王魁截断李楠的话语。
乔然冷冷地看着王魁和陈松,“好。”
得到应允,王魁对陈松使了个眼色。
陈松会意,拿出一个针孔,往李楠身边走去,白色透明药水缓缓打进李楠身体中。
李楠心凉了,一阵倦意袭来,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之后,三人走出房间。
临走之前,乔然扭过头,看着王魁,冷冷地说,“王大师,下不为例。”
看着走远的乔然的背影,王魁冷哼一声,“呸,如果不是还要靠这小子提供帮助,我早就收拾他了。”
陈松不无担忧地道:“师父,您的伤还没好,怎么施法给袁迁勾取新的魂魄。”
“没办法,之前已经得罪了乔然,现在我们不能推脱。”王魁邹起眉头,“尽管一试吧。”
陈松:“嗯。”
。。。。。。
这几天待在医院的林景深已经无聊到发慌。
每天躺在病床上,睁开眼就是喝老妈做的各种营养品,闭上眼就是睡觉,伸手摸摸肚子,他已经能感觉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两块肌肉又要离他而去。
“哎,好无聊啊。”林景深抬眼看了看一直坐直身体,一幅认真看书的熊瑾,“小熊,你在干嘛?”
熊瑾晃晃手中的书,推推眼镜,“林哥,我在看推演相关的书。”
“哦?”林景深感兴趣地问,“哎,之前总听说会推演的人可以推算出人的运道,是不是真的?”
“林哥,那是骗人的,人的人的运道不可能一成不变。”熊瑾眯着眼睛笑了笑,“其实从一出生,人的运道是注定的,但是道家有种说法,叫“修缘”,就是说很多“缘法”其实还是要靠自己后天的努力,广结善缘是可以慢慢改变自己的命数的。”
林景深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这么说,不是还是可以看到大致的情况?
“也可以这么说,一般可以推算出近四五年的。”
“四五年?”林景深摸摸下巴,“那能看看哥这四五年桃花运咋样。”
“哥,你还要算桃花运啊,喜欢你的人那么多。”
“那怎么能一样?”林景深催促,“我要的是两情相悦的桃花不是烂桃花。”
“好吧,”熊谨乖乖地从随身携带的背包中拿出了一个八卦盘,七个铜钱,一个龟壳。
林景深好奇地盯着,只见熊瑾将铜钱放在龟壳中,一通乱晃,随后,铜钱掉落在八卦盘上。
熊谨盯着八卦盘上的七个同伴,面漏疑惑。
“怎样?出来了没?”林景深着急地问。
“这个,卦相上显示的是水火交融卦。”
“什么意思?”
“这个卦相如果是算运势,则表示遇到了竞争对手,命途多舛。但是如果是爱情的话,就是林哥你和你未来的伴侣是欢喜冤家,而且,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