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大姐就拿着凳子和茶水给何严送过来了,何严就一边坐着喝茶,一边看着钟老师。
大街道:“佟子啊,我是不是给他抹点药啊?”
何严道:“不用,这样他长记性。”
大姐一听也不说话了,站何严旁边,一起看着钟老师。
钟老师心眼多,看何严盯着他,就躺地上疼的哼哼,省的何严看他起来再打他。
这会他也不神色飞扬了,作为这时候的知识分子,那股高傲劲也没了,就想着一会何严会怎么对他了。
这时候文丽妈她们把文丽弄屋去了,把她放到床上,文丽妈坐在床边道:“这会没别人了,把整个事详细说说吧。”
文丽道:“我头晕,你们能不能不烦我啊?”
文丽妈气道:“还我们烦你,现在都这样了,你的家都快保不住了,真要离婚了,还是因为这种事离的,你今后了怎么办啊。”
“还我们烦,赶紧说。”
文丽捂着脑袋不高兴道:“离就离被,反正我这一年半过的,现在饭都我做,屋也是我收拾,他从来都不伸手,还说着说那的,成天的不满意,过的一点都不平等。”
“今天她还冤枉我,还打我,我还不想跟他过了呢。”
文丽二姐急道:“我说小妹啊,你是不是傻啊?”
“你就是离婚也不能因为这个事离婚啊。”
“别的事离了你还能找,这种事离了,谁敢要你啊?”
“而且人人都得戳你脊梁骨,今后你都没办法见人了,这你还不懂啊?”
“而且一旦离了,别说你了,就是咱爸妈的脸,咱们全家的脸就都没了。”
文丽爸点头道:“你妈和你二姐说的对,不能因为这个事离婚啊,日子还是要过的。”
“你就说说,你和你钟老师到底干什么事了,让他抓着了,我们也好想办法圆转圆转啊。”
文丽听她们逼她,脑袋就更疼了,最后委屈道:“我和钟老师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钟老师和他女朋友分手了,我哭了,钟老师给我擦眼泪,这时候他进来就发火了,他就是个神经病。”
文丽二姐道:“我看你才神经病,人家跟女朋友分手了,你哭个什么劲啊?”
“就这话说出去,谁听了能觉得正常啊?”
文丽烦道:“能不能不说了,我这脑袋实在是难受啊。”
三人一听都无奈了,文丽小时候脑袋撞到过,这是又给打复发了。
文丽妈无奈道:“算了,你躺着吧。”
“咱们三商量商量吧。”
说完三人就到一边商量去了。
过来一会,何严在院里水也喝够了,烟也抽完了,把茶水递给大姐,走到钟老师面前,一把把他提起来。
钟老师一通扑腾,牙也没了,说好也不清楚,何严道:“老实点,别让我再动手。”
钟老师一听就老实了,何严提着他就往老丈人的书房走。
大姐看看文丽他们那屋,又看看何严,然后就跟着何严进书房了。
何严到了书房就把钟老师往书桌的椅子上一扔。
何严对他道:“知道我让你干什么吗?”
钟老师摇摇头。
何严拿过笔和纸放到他面前道:“这就不用我再说了吧,该怎么写你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