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浪啧啧嘴,一脸嫌弃,“你可真能瞎掰。”
“瞎掰也是你逼的,本来我也不用胡说八道引你注意。我说二十年前见过你吧,你就不记得,不记得吧就算了,那时候我还觉得你老帅老帅了,现在想起来就是‘少年愁,瞎了眼’可悲可悲。”
“你没话讲了是不是!”刁浪伸手去勾夏初然,也不知道为何,两个人的玩闹永远不停止,刁浪也是毫不避讳。
夏初然不是不示弱的人,可遇到刁浪,整个人都像是开关打开,一点就燃,燃起来无法无天。
她也伸手扯住刁浪,刁浪伸手去拦,她还真不一样,说什么都不落下风就算了,动起来也绝不含糊,差点没把刁浪搞蒙。
上一次见到这样的还是三百年前,啊,不对,那姑娘比夏初然还厉害,凶起来真要命,他就被那黑暗统治了近三年。
怎么想到她了?刁浪忽然纳闷,夏初然和她完全不像……
刁浪走了神,夏初然手上还未停止,一个不小心,两个人一个翻滚齐齐从车顶上掉下去,一个陡坡滚了两圈,停下来俩人都痛的呲牙咧嘴。
“你下次就别和我闹!你一个姑娘家懂不懂矜持!”刁浪大呼哀哉,觉得自己遇到她惨到不行。
夏初然伸出一只手,比了个小拇指,颤巍巍地开口,“这句话给我说,你个不要紧的神仙……”
刁浪身后摸了摸有些发痛的脑门,发现那里鼓起了一个大包,他惨叫,“我的脑门!肿了!我马上还要去见野兔三精,我的俊脸!”
夏初然坐起来伸手盖住他的嘴,让他别咋咋呼呼,“叫啥叫,谁没点意外,不见不就好了,对了三精是啥?”
“野兔精三姐妹……”刁浪顺口说,夏初然哦哦哦,一副了然的样子。
刁浪火气上来,“关你什么事,不许哦!”
“当然关我事,你破了像,没人要,我可是少了那么多竞争对手,偷笑还来不及。”夏初然摇摇手指,很是随意地说,但刁浪很慌,这姑娘就没有正经的时刻,想到什么说什么,他自诩胡作非为第一人,但这位随心所欲无敌手。
调戏完,夏初然显得意犹未尽,但依照点到为止,夏初然准备控制一下,“好了好了,我要走了,和小叔说的不能太晚。”夏初然摔得有些疼,但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醉意懵懵,痛感并不是很强烈。她拿了酒坊最好的酒,本来这酒就烈,经过许多事,此酒更显苦涩。不知是酒喝出了心情,还是心情带动了烈酒。
“要不要我帮你?”
“啥?”夏初然即将要站起来,刁浪喊住了她。
“你渡不过的星砂之海,要不要我帮你,你有什么原因和理由没办法渡过,看在你请我喝酒的份上我可以给点小提示或者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