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义将鸳鸯剪好,问,“四哥剪的这窗花好吗?”
没等李长安应声,李怀义只是扬手将那鸳鸯丢进烛火里。
一瞬间,纸张燃烧,化作灰烬,什么也不剩下。
李长安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四哥将她寻回来。”
李怀义却逐渐恢复理智,“她的性子,我最是了解。她心里只有恨,只有仇,试问一个满心仇恨的人怎么装的下爱。”
“四爷,京城林大人到访。”李长安心想这个时候本不该有人来打扰四哥,这个奴仆却好大胆子。
那仆人又再次强调一声,“是林喜大人。”
这一句话落下,两人皆是一惊,这林喜不是旁人,而是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如今报上林喜的名字,可不就是皇帝微服私访。皇帝不过十二岁,此番出宫是太后的意思,还是皇帝的任意胡为?
李怀义连忙问,“人在何处?”
“太后可知晓?”又问道。
那奴仆摇头,“奴才不知,只是驿站的让奴才来报消息。”?李怀义匆匆换上一件墨绿色锦缎袍,便往江州府衙赶去。
?李长安从屋子里出来,夕云笑呵呵的过来道,“奴婢将柚子送到钟府里,婉姑娘问九姑娘可准备好了出去?”
夕云接着道,“怕是姑娘忘记了,今日要同婉姑娘去上香。”
“今儿正是九月十九,我倒是给忘了!”近来事情太多,倒真是忘了。婉姐姐总说要寻个机会去拜拜菩萨,便一早相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