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他妈的这个时候跟我玩这一套。”
“好聚好散。沒办法。我也有怕的人。你如果觉得自己付出的太多那就自己來讨回去。我觉得我还是可以对付得了你的。”男人丝毫不怕隋蜿蜒。
“我手里可有这些年划进你账户的交易记录。你就不怕我捅到纪检委。”
“早知道你会留底。不好意思。我给你的账户都是国外的。而且都是经过专人接手之后再做短线交易的匿名转回。你即使查也不会查到我的头上。只能查到替罪羊身上。”
“你果然奸诈。”
“不是我奸诈。风水轮流转。你做的有些过分了。为何不把你销售毒品这个事情跟我交代。我早就告诉你不要跟越南那边的人搭线。可是你不听。我也沒办法。”
“我他妈的不做毒品哪來的钱开发煤矿。光是那一片产业就砸进去多少……你现在说沒办法。早他妈早他妈干嘛去了。”
“事情就是这样。该是谁上台该是谁嚣张是有定数的。我沒有料到周老会出手。我在李家也并非是如周家的周老一般掌舵的主。李家的权利不在我的手上。说到底我只是李家的一个外姓人。间接的帮你而已。”
隋蜿蜒连电话都沒有挂。直接摔了出去。四分五裂的手机就像随蜿蜒现在的心情一般一潭死水。
事情终于搞清楚。这后台支持隋蜿蜒的主并非李家的掌舵人。而是李家大公子的一个远房亲戚。因为入赘进入李家。进而被安置在京城的党政机关。
周老电话打给李家的掌舵人的时候……愣是把这人闹的糊里糊涂。最后承诺一定彻查的他直接把这家伙拎了出來。
好在事情并未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于是乎所有事情有了一个圆满的结局。
隋蜿蜒走回车里。对王南道:“你离开太原。去公司拿钱。拿够你跑路的。我留下。我要跟毛小方算这笔帐。”
“我不走。但是你不能去杨家别墅。”
“为何不能去。纵使他做好埋伏等着我。我都得去。这个仇我不报誓不罢休。”
“一起走吧。太原已经姓杨了。或者说姓毛了。杨城垛铁定是要把这里交给毛小方。他是杨城垛的妹夫。之所以把毛小方推出來跟你斗。明显是表明要退位的意思。毛小方这人的后台硬的很。在西北第一监狱号称死囚犯故乡的地方都能活着出來。能不是一枚虎人。你如果真的不想走。我们也不要单独去杨家别墅找杨城垛和毛小方报仇。我们还有一个人可以利用。”
“你说孙亭江。”
“就是他。他现在虽然是回了内蒙古。可是据我所知毛小方派了楚韩一人去找孙亭江游说。如果我们把孙亭江争取过來。还是可以和毛小方叫板的。绑了楚韩拿他來威胁毛小方是最好的计策。”
不得不说王南这个智囊是真的很聪明。他能准确预判现在的局势。并且给出曲线救国的方法來遏制毛小方。
楚韩要是真的落入隋蜿蜒手里。毛小方是真的不得不重新考虑如何收拾隋蜿蜒。
不过要是楚韩这号猛人要是这般情意被隋蜿蜒和王南绑了。那他真对不起猛人这个称呼了。
隋蜿蜒根本沒做思考。直接肯定了王南的计策。招呼王南开车道:“让小七去内蒙古找孙亭江。把这事情跟他谈一下。我随后会亲自给孙亭江打电话。这事情就这么办。进攻杨家别墅的事情在做打算。”
王南总算舒了一口气。隋蜿蜒还是让自己给劝了下來。尽职尽责的他在隋家呆了十年了。已经四十岁的他是看着隋蜿蜒长大的。对她的了解甚至都比隋家过世的老爷子了解的多。
隋蜿蜒带着满腔怒火返回隋家大院。小七被王南派出。带了两人奔赴内蒙古。
而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在凌晨时分迎來冬季里的第一场雪。
來的比较晚。全球变暖的趋势导致这冬天也几乎是暖冬的趋向了。
而独自北上的楚韩则正跟一个隋蜿蜒嘴里的合作对象孙亭江坐在一个羊汤馆里喝酒。
热气腾腾的羊汤端上來。孙亭江指着汤对楚韩道:“这汤正宗。楚韩兄弟來上一碗暖暖身子。这内蒙古一到冬天基本就是这个天气了。不过比前些年暖和多了。估计是全球气候变暖的影响。你这來也不通知我。我可是对你很感兴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