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抢上一步替她开门,他手劲大,一转就开了,
“谢谢,”蓝语茶回眸一笑,千娇百媚,
美人出浴,回眸一笑百媚生,
楚天舒脑子里轰的一下,千万雄壮的种马呼啸而过,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掐住了蓝语茶的小蛮腰,
此情此景,蓝语茶粉脸绯红,双眼迷离,手很自然的搭上楚天舒的脖子,嘴唇微微张开,眼睛闭上了,
蓝语茶自小到大,一直是男生心目中的小天鹅,上大学的时候,追她的男生如过江之鲫,她与同寝室的三只小天鹅都非常的傲娇,视追求者如癞蛤蟆,而大学毕业之后,其他的天鹅都名花有主,她傲娇的心受了不小的刺激,内心深处满怀着一股被爱抚的渴望,
楚天舒酒往上涌,美女在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就算是铁打的柳下惠也把持不住啊,一时间他脑子全空,一歪头就要啃下去,
走廊里传來脚步声,紧接着敲门声响起,是吴大姐的声音:“小蓝,睡了么,”
蓝语茶反应很快,飞快的挣脱出楚天舒的怀抱,穿过浴室,走进了她的房间,只留给楚天舒一个纤细颀长的背影,
可怜的楚天舒眼见着到嘴的天鹅就这么从嘴边上溜走了,忍不住在肚子里暗暗问候了好几遍吴大姐的隐秘部位,
吴大姐对“香菜园”熟门熟路,等她分配完楼号之后才猛然想起六号楼与七号楼的奥妙,慌里慌张地跑过來探问,阴差阳错地坏了两个人的好事,
楚天舒把通往浴室的门开了一条缝,竖起耳朵倾听,
隔壁的门开了,吴大姐关切地问:“小蓝,脸色这么红,你沒事吧,”
“吴大姐,沒事,刚洗完,正准备睡呢,”蓝语茶慵懒地回答,
“沒事就好,”吴大姐说:“好几个人都醉了,我过來看看你怎么样,小蓝,小楚怎么样了,”
“不知道,”蓝语茶有些心虚,说:“要不,你也过去问问,”
“哦,不用了,”吴大姐说:“他是你邀请來的客人,我就不关心了,我走了,你们早点休息吧,”
“吴大姐,拜,”蓝语茶客气地说完,门轻轻地关上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
吴大姐离开之后,楚天舒进入了激烈的思想斗争状态,天人交战了三百个回合之后,决定去敲蓝语茶的门,
楚天舒蹑手蹑脚地穿过浴室,來到了通往隔壁房间的门口,手刚刚抬起來正准备敲门,却听到门旁有细微的声音,忙停了下來,他感觉得到蓝语茶來到了门边,想象着她一开门就一头扎进自己怀里,春宵一刻值千金,自己正好來个公主抱,直接把她丢在床上,
想到这里,他就不由自主的咽了口涎水,
可是等了几十秒也沒人开门,楚天舒犹豫起來,难不成蓝语茶睡着了,不太可能,吴大姐刚走,哪能一躺下就睡了,或许这把“烂鱼叉”醒过味來了,已经改变了主意,不愿意与自己共度良宵,
足足煎熬了两分钟,楚天舒才满怀失落的离去,他却不知道,他在这边傻乎乎等待的时候,蓝语茶也站在门边,只等着楚天舒一拉开门就一头扎进他的怀抱,
楚天舒懊丧无比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兴奋劲过去了,酒劲儿也下去了,他慢慢爬到床上拉过被子睡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睁着眼睛瞪着天花板,脑海里天马行空,当想到向晚晴的时候,心里开始内疚,道德上的煎熬让他翻來覆去,如同煎锅里的小黄鱼,
与此同时,蓝语茶也辗转难眠,她在门这边也等了足足有两分钟,却沒有等到楚天舒拧开门把手,让一向骄傲的她产生了难以名状的感觉,有失望,更有欣赏,如今这种发乎情止乎礼的好男人可是稀有动物,
向晚晴,你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哇,
吴大姐关心完了蓝语茶,看她并沒有发现房间中的奥秘,便放下心來,回到了她住的二号楼,洗浴完毕,穿过浴室,悄悄地溜进了魏理光住的一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