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是女人,不像男人马马虎虎的,喜欢一个女人,只琢磨她的身体,懒得琢磨她的身外之物,难道说,向晚晴在背后悄悄作过调查研究,从白云朵那里把底细弄了个一清二楚,
见隐瞒不了,楚天舒只得承认:“好吧,我坦白从宽,这总行了吧,”
“算你识相,”向晚晴仍然不依不饶:“还有呢,”
楚天舒拒不认罪:“沒有了,”
向晚晴横眉冷对:“不老实,”
楚天舒咬紧牙关:“真沒了,”
“好吧,你不交代就算了,”向晚晴转过身去,嘟囔道:“你还想不想我的乌凤帮你旺夫,”
楚天舒伸手搂住了向晚晴,说:“想,当然想,”
向晚晴缠绕过來,说:“想就继续交代,”
楚天舒抵不住诱惑,有些吞吞吐吐:“沒有了……”
“我保证既往不咎,”向晚晴抓住楚天舒的手,放在了乌凤之处,认真地说:“老楚,我以乌凤的名义发誓,绝不骗你,我已经接受了一个冷楚,刚刚又接受了一个白舒,我还会在乎再多接受一个两个吗,”
楚天舒忍不住脱口而出:“真的,”
向晚晴一把按住了楚天舒,笑道:“哈,露陷了吧,”
实际上,楚天舒就是想借着今晚上,把所有的问題都交代了,免得心里存着这么多的秘密,负罪感越來越重,还不如來一个彻底的解脱,既可以取得向晚晴的理解和谅解,也可以放下了自己这沉重的包袱,
要不然的话,以楚天舒的定力,纪委的人那么逼供都毫无效果,只凭向晚晴的语言诱供,他怎么会如此轻易地落入了圈套呢,
楚天舒讲述的故事,向晚晴虽然听得心里五味杂陈,醋坛子打翻了好几个,但是,作为一名经历过战争洗礼的战地记者,她的内心是强大的,说话也是算数的,沒有在细节上与楚天舒纠缠不休,
当听到楚天舒与蓝语茶在“香菜园”阴差阳错无比蛋疼的遭遇时,向晚晴笑得前仰后合,继而又瞪着眼睛说:“我不信,你有那觉悟,送上门來的香菜,你能不伸筷子,”
楚天舒正色道:“不信你可以去问鱼叉叉呀,”
向晚晴暗道,这把烂鱼叉前些日子还在讨债,要让自己把楚天舒让给她一晚上,想必他们还沒有成其好事,便说:“好吧,姑且信你一回,”
楚天舒摆出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样子,说:“晚晴同学,你得明确告诉那把鱼叉叉,不能再对我施展她的魅力了,”
向晚晴贴住楚天舒,问道:“你是党员不,”
楚天舒答:“是,”
“是还磨叽什么,”向晚晴一本正经地教训道:“楚天舒同志,这么点小诱惑都抵挡不住,你对得起党和人民对你的信任和培养不,”
楚天舒只得苦笑,拍了拍肚皮,说:“晚晴,该交代的全交代了,这一回算是彻底坦诚相见了,”
向晚晴指着楚天舒的那话儿,发出了明确的警告:“如有再犯,决不轻饶,”
楚天舒如释重负,立即将手放在了乌凤之上,信誓旦旦地说:“如有再犯,永久取消朝拜乌凤权,”
向晚晴扑哧一笑,伸手吊住楚天舒的脖子,在他脸上猛啄了一口,
夜灯幽白,温柔如水,大床上的酮体仿佛水中鱼,金莹剔透,美奂美伦,
楚天舒嘴鼻并用,闻着吻着这风情万种的美人鱼,吻够闻够,又在乌凤前朝拜一次,才一跃而上,疯狂地荡漾起來,
波平浪息后,两人紧紧相拥,享受着彼此的温存,又磨蹭了一阵,才渐渐睡去,
早上醒來,向晚晴已不在床上,
楚天舒穿衣下地,洗漱过,坐到餐桌前,大口吃着向晚晴准备好的早餐,边吃边说好吃,表扬向晚晴越來越能干了,
见楚天舒吃得津津有味,向晚晴摘下围裙,笑眯眯地说:“天舒同学,别急,碗里吃完了,锅里还有呢,”
楚天舒放下筷子,看着向晚晴,故作认真地说:“晚晴同学,你陷害我,”
向晚晴一摊手,说:“我有吗,”
楚天舒说:“有,”
向晚晴说:“请指正,”
楚天舒说:“我不敢,”
向晚晴把围裙扔在了椅子上,说:“恕你无罪,”
楚天舒迟疑片刻,说:“你让我吃着碗里,还想着锅里,”
向晚晴一愣,继而大笑道:“你,找打呀,”说着,捏起拳头就扑了过去,在楚天舒胸前一通乱捶,
楚天舒举手求饶,说:“好了好了,我保证,以后只吃碗里的,绝不想着锅里的,”
向晚晴这才住了手,说:“看你认错态度好,我同意你不许吃,可以想,”
楚天舒猛地把向晚晴抱了起來,在客厅里转了几个圈,
向晚晴一边笑,一边叫道:“不闹了,不闹了,放我下來,我跟你说点正事,”
楚天舒把向晚晴放下來,给她盛了一碗小米粥,说:“边吃边说吧,”
向晚晴坐下來,拿起调羹,吃了几口,说:“天舒,云朵他们想进省人民医院,我们是不是暗地里帮他们使使劲,”
楚天舒闻听,却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