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如歌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是早上六点钟。
平时在军校作训惯了,所以身体基本上已经形成了生物钟。
她一脸恬静地看着拥着自己入怀的男子,那张毫不设防的完美的脸,内心一片满足。
她轻轻拿起他架在自己腰侧的胳膊,刚脱离他的怀抱两三秒,就又被他长臂一伸捞了回去。
他惩罚般的轻咬她的耳朵:“往哪儿逃?”
她全身一酥,缩着脖子躲了躲,眸光不知不觉流转到他颈脖间的链子,那枚戒指就赫然跃出了眼前。
她的双眼立即莹亮起来,像是饥饿已久的猎鹰发现了猎物一般,小手不知不觉地往上游移着,嘴里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力:“我怎么会逃呢,要是逃的话,我还会主动送上门来找你么?”
“呵呵。”凌予笑了,故意逗她:“昨天半夜听见你打呼噜了。”
“不可能!”她反驳:“本小姐睡觉从来不打呼噜的。”
“饿不饿,早上想吃什么?”
他忽然垂下眼眸,想要捧起她的脸,与她四目相对。可是她偏偏犟了起来,眨巴着大眼,一直低垂着睫毛。
指尖终于抓到了那枚戒指,她的嘴角立即露出窃喜的弧度,眼神愈加发亮。
忍不住将小脑袋往前凑了凑,就想看见他戒指上刻的是什么。
下一秒,一直大手忽然包裹住她悄然无息的小手,然后换来她主动地扬起下巴,一双哀怨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盯着他。
“呜呜人家大老远跑来,昨天刚到这里就让你舒坦了,你连个戒指都这么宝贝,都不让我看?”
凌予一愣,忽而笑了,忍不住揶揄道:“昨天舒坦的不止我一个吧?”
说完,他的大手毫不犹豫地抓着她的小手就一起滑了下去,戒指就这样脱离了靳如歌的掌控。
她叹了口闷气,从他怀里挣扎了一下平躺了起来,小爪摸向了自己脖间的戒指,赌气般说着:“算了算了,不让看拉倒。反正我拿了你一张银行卡,再加上这么贵的戒指,就算我只是大老远跑来给你做慰\安\妇的,也赚了。”
“靳如歌!”
下一秒,凌予忽然阴沉着一张脸,薄怒而凛冽地叫了她的名字。
靳如歌只觉得自己的耳膜有点疼,头皮有些发麻,就连身边的空气,有忽然骤降了好几度——寒!
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她干脆闭着眼睛,假装挺尸。
凌予忽然翻身而上,压着她,一手紧紧捏着她的下巴:“靳如歌,以后不许再说这种话了,听见了吗?”
声音,还是那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