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
唐奇手里的西瓜刀被他扔到了地上,坑坑洼洼的黄土地上放眼一片鲜血,杂乱无章的倒了一地蒙面客,哀嚎声声声入耳。
剩下还有三四个凶徒,被唐奇演绎的血腥舞曲,彻底震慑了心神,一股发自心灵深处的恐惧控制了他们的思维,抛下西瓜刀,战战兢兢的跪倒在地上,他们甚至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了。
唐奇走到蒙面首领的面前,这家伙躺在地上,除了一只手腕齐根断掉,小腿上也被划了一刀,此刻都变成一血人了。
“要是你们一开始就听我的,找个地方喝一杯,至于演变成这样的局面吗?”他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面巾,一张四四方方的脸,此刻扭曲得不成样子,那是痛的;脸上冷汗直冒,无比苍白,那是流血流多了,虚的,“说出是谁指使你们干的,我放你们走。”
他说着把依然抱在胸口的白晓竹放了下来,拍了拍她的肩膀:“你认识他吗?”
白晓竹屁股上流了不少血,一只黑色的超薄丝袜都变成了湿淋淋的,不过在唐奇的帮助下,那狂涌的血已经基本停止,只是稍一动作就痛彻心扉,她忍着剧痛看了看男人的脸,最后摇了摇头:“不认识。”
“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是个懂得珍惜生命的家伙,不然时间拖的越久,你这只断掉的手腕就别想接回去了,以后只能做个残疾人,连上厕所擦屁股都不能自理,好好想想,给你一分钟!”唐奇嘴里说着给他一分钟,但是话刚刚说完,就一脚踩到了他小腿的伤口上,这是心理和肉体的双重威胁。
实际上根本用不着一分钟,甚至都不用这位小BOSS开口,旁边大腿被插了一刀的男人马上开口说道:“是虎哥让我们做的。”
这个家伙估计有些晕血,看到自己大腿上的血怎么也止不住,他害怕的尿都要尿出来了,还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谁是虎哥?”
“虎哥是……”
一旦有人开口,另外那些也马上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事实上,没有一个人是不怕死的。
不过说来说去,也就知道主使的人叫做齐虎,人称虎哥,是道上一名比较狠的家伙,至于其他的信息,不外乎虎哥有几个情妇,经常去哪里等等。
“来,来,来,大家都把面巾摘了,认识一下,我帮大家拍张合照!”
“看看,看看,我这新买的衣服都被你们身上的血给染脏了,快把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拿出来,我打算去买一件阿玛尼,算是你们赞助吧,然后你们就可以回家了……,记得回去用酒精洗洗伤口,消消毒,不然得了破伤风,我可没钱给你们治!”
“……”她妈的明明是件保安服,居然说是新买的。
片刻之后,唐奇搜罗了一堆软妹币,别的全都不要,然后让他们全部滚蛋,剩下的麻烦事就让沐风集团去操心吧!
没想到这次收获还真不小,居然有好几万现金,看来这帮家伙都是有钱人啊……,正在他高高兴兴数钱的时候,边上的白晓竹忽然身体一歪,咕咚一声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地上。
“咿,怎么了,装死啊?”
唐奇把钱收回口袋,塞得满满当当,赶紧过去把她扶了起来,结果一看,这金腿阿拉蕾居然脸色苍白无血,嘴唇却紫红紫红的,身体还在发烫——
格老子的,这她妈是中毒的迹象啊!
他伸手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结果摸到了一把黑血——
“完了,真的中毒了!”
唐奇心里猛的一惊,连忙在她胸口几处大穴点了几指,然后拔腿就朝那帮人走掉的方向追了过去,希望能拿到解药什么的;七步浮云运转到极限,当真快如奔雷,身化残影……,只是很遗憾,哪里还有那帮人的身影,血迹到了一个路口处就没有了,估计是上了什么车开走的。
他愤愤的跑回去,看见白晓竹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真担心这家伙没被刺死,却被不知道什么毒药给毒死了。想了想,先是抱着她跑到出工地外,一边跑还一边打120,可是让他气得想扔掉手机的是,那边的接线员一个劲让他说在什么地方,唐奇头疼了,他哪知道这是哪里啊!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想想要是还不逼毒的话,小白阿拉蕾就要死翘翘了,还是得靠自己。
当下找了个隐蔽的树丛把她放下,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三下两下把她那条黑色的职业OL套裙给剥了下来,只是这一下碰到了她的伤口,让她嘴里嘤咛一声呻吟,竟然从昏迷状态中苏醒了过来。
晕晕乎乎的看见唐奇正在将她的裙子从大腿上剥下去,白晓竹当下大惊,还以为唐奇要在这里非礼他,于是用尽全力挣扎,甚至扬起手掌要打他。
可是此刻的她流了不少血,又发烧,哪里有什么力气,反而一把被唐奇给捉住了手腕。
“你屁股中毒了,我得帮你把毒逼出来,不然你就要死了……现在醒了最好,是让我给你脱裤子逼毒,还是等着毒发身亡,你自己选!”唐奇放开了手,无所谓的说道,“不过我提醒你,我也不知道你中的是什么毒,可能拖不了多久。”
这样的选择题,让她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选啊?
白晓竹因为晕眩而微微眯起的美眸泛出了泪水,一是疼的,一是委屈的,还有是着急……
“哦,这里是什么地方,你说出来,我可以帮你打120,刚才我打过了,但是不知道这是哪,而且估计你也撑不到救护车赶到……”
白晓竹苍白的脸色因为矛盾的纠结和接下来必须面对的羞涩居然泛起一丝红晕,她终究是总裁,这时候已经作出了决定,咬了咬嘴唇道:“你脱吧,逼毒,谢谢!”
你同意就好!
唐奇也不敢再耽搁下去,三下两下就把她的裙子整个脱掉,里面是连裤的超薄黑丝袜,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里面莹白色的肌肤,只是……,奇怪了,怎么好像没看到内裤的样子?这样的念头只是在一瞬间闪过,他的视线却是落在了那血淋淋的伤口上。
丝袜破了个口子,血糊啦喳的,挺渗人。
他黑丝就懒得脱了,直接拉住伤口位置的丝袜坡口,“刺啦”一声响,扯开一个大口子——
我靠,真的没穿内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