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六两立即附和道:“对对对,马大哥,这五百人马就交给我来率领,我定不给马大哥丢脸就是,马大哥”
“你老实在给呆着,就算要派人去,也轮不到你,就你这性子,必须好好打磨一番才行。”马永贞瞪了马六两一眼,这家伙什么德性他再清楚不过,让他单独远征指不定会弄出什么妖蛾子来。
扑嗵!马六两竟然急得跪倒在地,连声哀求道:“马大哥,马大哥,您信我一回行吗,让我率军往郴州,求您了,你有什么吩咐尽管说,我马六两但有违背,必不得好死,马大哥,您就让我去,我一定听您的”
马六两死缠烂打,洪大壮等人刚要开口抢这差使,他立即换上一付面孔,杀气腾腾地说道:“这差使谁敢跟我抢,就先问问我这把刀再说。”
说完他又变脸似的,回头给马永贞不断磕头,磕得呯呯直响,额头很快一片血红,仿佛那脑袋不是他的似的。
马永贞看着这个从一开始就跟随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终归是于心不忍,只得将这差使交给他,仔细叮咛一番后,马永贞还是不太放心,生怕这厮一离开自己眼皮底下,立即将所有叮咛抛之脑后,于是又让比较沉稳的韩秀任副将,随马六两同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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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山上,张载主动请缨,前去探听王允成的来意,同时向秦牧承诺,若是王允成真是冲着秦牧来,一定会尽力阻止,避免同室操戈的事情发生,希望秦牧也能克制再克制,莫做出主动挑衅的事情来。
秦牧懒得跟他啰嗦,当即就让他下山去了。至于主动挑衅的事,秦牧当然不会做,他只会默默地挖坑,等王允成来跳。
这不明摆着嘛,袁州到万载就一条路,现在万载被俺们拿下了,眼看张献忠二十万大军就要到了,王允成不在袁州守着,偏要冲这条道上来,不是来找俺们麻烦是什么?
管你是兵是匪,敢对俺龇牙咧嘴,一样打得你满地找牙。
张载带着十二名护卫,匆匆赶到王允成军中询问来意,王允成连吕大器都不放在眼里,何况是吕大器的幕僚,他劈头盖脸地斥道:“姓张的,少他娘的啰嗦,告诉你也无妨,老子就是来收拾秦牧这个龟孙子的,兄弟们,加快前进,追上去”
“王将军,王将军,张献忠二十万大军明日便到,此时正应齐心协力,共抗张贼,王将军即便和秦牧有什么过节,就不能容后再说吗?等击溃张贼,吕督军”
“你懂个屁!”王允成不等张载说完,便斥喝道,“正是因为张献忠二十万大军快到了,本将才更得赶来收拾秦牧那个鸟人,你知不知道,就在几天前,秦牧走狗屎运得了袁州之后,立即将里面的金银财宝,粮草物资搬运一空,老子进城后才发现里面连毛都没剩一根,他娘的,上千大车啊,你说说,现在不收拾那姓秦的,难道让兄弟们饿着肚子去跟张献忠拼命吗?”
王允成越说越气,真恨不得立即把秦牧大卸八块,他被秦牧拒于城外,本来就火大,进城后又连毛都没捞到一根,一打听,敢情几天前秦牧把能搬的都搬光了;
这就跟一个人兴冲冲的把新娘接回了家,好不容易等宾客散去,准备回洞房享受那美妙的**时,推门进去却发现新娘刚刚被人嘿啾过了,床上的新娘玉体横陈,四肢无力,脸上余韵未退,还带着满足的表情
你说,象王允成这样的人,遇上这种事能忍得住砍人的冲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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