螯拜桀桀骜笑道:“本将螯拜,来者何人?还不报上名来受死。”
郝摇旗大怒,将一个冲近的鞑子砸得脑袋碎裂,鲜血脑浆纷飞如雨,他带着一脸血迹拨转马头,再次向螯拜冲去,“你爷爷我大名叫郝摇旗,等下到了地府阎罗王问起时,你可千万别忘了。”
螯拜挥刀狂笑,有如九天杀神,嘴里暴出一串满语来,两骑再对飞冲而近,火光下,二人的脸容都显得特别狰狞,就如两头魔兽的扑杀。
十步,五步,三步,铁蹄飞扬,吼声如雷,郝摇旗先轮起狼牙棒,带着刺骨的劲风呼的砸下,“来得好!”螯拜狂刀如电,以开天劈地之势劈出,当!又是一声巨响,一团火花耀目生痛。
郝摇旗虎口暴裂,几乎握不住武器,身体顺势扑倒在马背上,抱住马脖子才稳往身体,螯拜大吼着,两马交错而过时,他还有余力再回身挥出一刀,哧!的一声,那势奔雷电的一刀虽然没有斩中郝摇旗,却将他战马的后臀劈开,战马悲鸣一声,撞倒出去
“将军!”
“将军,郝将军!”
郝摇旗的亲兵惊呼连连,纷纷冲上来救护,共中一个舍生忘死的纵身跃出,想将螯拜扑到马下,螯拜大吼一声,大刀狂劈而出,硬生生将那纵身扑来的亲军劈成了两段,血雨狂喷,连五脏都飞了出来,死状惨烈之极。
郝摇旗其他的亲兵看得睚眦欲裂,其中一个叫万良的亲兵怒吼一声,点燃了一个震天雷,拍马向螯拜冲来,要与螯拜同归于尽,螯拜这才不得不策马逃避;
附近的清军见了纷纷放箭,将万良射得身上尽是箭矢,万良临死一刻拼尽最后的力气将震天雷向螯拜扔去;
但因受伤太重,震天雷落在螯马后半丈多远的地方爆炸,螯拜的战马被弹片割破马肚,悲鸣着倒地,他本人被摔出去七八尺远,但很快就爬了起来,显然没有受太重的伤。
郝摇旗虽然得亲兵救起,但因虎口已裂,连狼牙棒都难以再轮动,而且清军过河的人马越来越多,不断的投入战场,最终秦军骑兵不敌,溃退下来,损失了上千人,好在清军为了保住滩头阵地,并没有死追不放,余下的人马才得以逃出生天。
骑兵的溃败,给赶来参战的步兵造成了巨大的心里压力,士气大损,若不是有刘猛亲自加入战团,厮杀在最前头,及时以长枪和巨盾组成了抗击骑兵冲击的步兵阵,估计步兵也跟着崩溃了。
尽管如此,在螯拜步兵的反复冲击下,步兵阵仍是被逼得步步后退,根本没法再威胁到清军的滩头阵地。
整个南岸火光成片,厮杀不休,呐喊马,马蹄声,撞击声,如同浪潮一样,一浪高过一浪。
秦军分散扎营的弊端显露了出来。附近的一万步兵,已经全部投入战场,与螯拜成功过河的两三千人马杀得如火如荼,而其他几万人马,一时却未能赶到。
清军趁此机会,把几座浮桥连起来,并在浮桥下打下木桩支撑固定,重新铺下一层厚门板,以供战马过河。
多铎的后续大军在桥面快铺好时赶到北岸,等着过河。
而此时,南岸又有一万秦军赶到战场,并带来两门佛朗机炮,与上百部百虎齐奔箭,其它的的两三万大军也在向这边狂奔而来。
一场生死大战将是天昏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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