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衮一拍桌子,大怒道:“通通住口!”
“王上恕罪。”范文程与瓜尔佳.刚林吓得连忙跪下请罪。
多尔衮脸色灰暗,仿佛一夜之间苍老了十岁;
他能猜到范文程的心思,但也不得不承认范文程说的是事实。
大清老弱妇孺都进关了,这个时候在秦军步步紧逼之下,要撤回关外岂是那么容易?
如果军民一起撤,这拖家带口的,行军度缓慢,秦军肯定会象狼群一样咬上来,八旗兵马单独应付秦军,已经应付不过来了,若是还要保护老弱妇孺撤退,结果很可能是谁是跑不了。
如果让老弱妇孺先撤,前方大军听到撤回关外的消息,说不定会立即崩溃。
就算前方大军还能撑住,但老嫌妇孺先撤出关外就安全了吗?
秦牧能一次向朝朝鲜投送一万大军,鬼知道他会不会再往辽东投送几万。
就算秦牧不再投送军队到辽东,有宁远与朝鲜军队,还有苏特尼等蒙古部族在虎视眈眈,他们会过过这些老弱妇孺吗?
常言说得好,上山容易下山难,要撤出关外,难!难啊!
勒克德浑也算是久轻沙场的将才,一向能征善战,谁能想到,他竟然会轻易败给马永贞,而且败得如此之惨呢。
勒克德浑这一败,把多尔衮的方寸全部打乱了,乱得他心中象一团麻似的,怎么办?怎么办?他在心中不断地自问着。
“怎么办?”宁远望着滔滔的鸭绿江,以及西岸图山的上千清军,一时起了愁来,这河不好过啊。
宁远身后,是一万黑衣玄甲的秦军,黑底大旗上,那个用篆书写成的“秦”字,总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两千年前,那支横扫六国,战无不胜,所向披糜的秦皇铁军。
一万秦军后面,是两万朝鲜军,虽然精气神都没法与秦军相比,但来打打下手,壮壮声势,还是可以的,至少秦军的粮草有人运了。
李浚非常卖力,亲自随宁远前来,扬言要替自己两个哥哥报仇雪恨。其实他两个哥哥被斩,他心里恐怕对多尔衮感激都来不及,所谓的仇恨大概也就是嘴上说说。
鸭绿江上游这几天也有大雨,使得水位暴涨,加上图山在对岸虎视眈眈,大军要过河,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君可有办法过河?”宁完突然问李浚道。
“呃”李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防着宁完会突然问自己,一时不知如何作答;
一边的内禁卫将李朴替他解围道:“宁将军,咱们不防找个江面狭窄处,等到晚上,再派小船渡过对岸,然后在两岸拉上绳索,其他兵马就可以坐上竹排,以绳子着力,迅过河,只要渡过一两千兵马,守住对岸,图山就威胁不了咱们过河了。”
李朴的汉语说得很生硬,断断续续,不过总算是能把自己的意思完整地表达了出来。
宁远听了,觉得这个办法还是有其可取之处的,现在辽东极为空虚,他急着杀过去,把辽东搅个天翻地覆,李朴的办法惠而不费,不妨试试。
一说到坐船,牛高马大、剽悍如虎的螯拜就脸色微变,前些天渡海来朝鲜,在船上他差点把肠子都吐出来了,上岸后整整躺了五天,才慢慢回过魂来,现在提到坐船,他就有想吐的感觉
宁远急着过河,可没心思去过管螯拜的感受,他当即下派人去寻找适合渡河的地点。
到了晚上,宁远派兵分三个地点过河,其中在一个叫花子窝的地点渡河的兵马,刚刚渡过几十人,就被清军现了。
对岸一下子燃起大片火把,喊杀声阵阵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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