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人很清楚挑战赛冠军是个什么东西,也正是靠着一项英格兰的挑战赛冠军头衔,他才能在99年达到了自己职业生涯的“顶端”。
可是和范举这种连自己巅峰排名都只能去参加资格赛的冠军比起来,自己那种在大满贯赛事举行期间,一号种子排名甚至都还不到TOP200的比赛,实在是一点都没有可比性。
那场比赛与其说是挑战赛,还不如说是一场幸运的希望赛,某些高水平时段的欧洲希望赛,参赛水平可能并不会比这场挑战赛低多少。
可是范举的比赛却不同,虽然没有世界TOP100以内的选手,但是对手清一色都是职业高手以上级别的强者,没法比也不用比,自己去那种比赛可能第一轮也过不了。
虽然坑了自己的同胞,不过酒店方面可是没有丝毫的愧疚,反而他们觉得自己赚到了,才花了这么点钱,竟然请来了一名高水平的选手,虽然是亚洲人,不过这不正现实自己酒店的“国际性”么?
比赛开打,过程基本就是在过家家,范举既不用什么恶魔之触,也不用使出天使之击,靠着他一般的水准,就已经打的这名对手溃不成军。
当然范举也没有太过迅速的解决比赛,他还记得那句娱乐性的提示,一盘比赛好说歹说还是给对手留下了4局的分数,甚至还故意送了个破发给对手。
说是故意也好,甚至可以说是轻视,从对手身上他丝毫看不出那些挑战赛中遇到对手给自己的威胁感,放松一些,把这场“比赛”打的更好看更精彩,也算对得起邀请方的酬劳,还有那1000欧的奖金了。
“你打的非常棒,比我那位决赛对手还要厉害。”吹捧的话谁不会说,反正又不用上税,也不管会不会给对手留下“自己还能再战两年网坛”的误解,哼着小调就准备整理回房洗个澡,准备向下一作城市进发的旅程。
范举走出赛场就看到拉斯切特与卡特丽娜两人在一旁神色焦急模样,范举心说一场表演赛而已,不过还是走过去打招呼道:“怎么了?不会是在担心我刚才的表现吧?放心那些都是表演。”
“不,我知道你是在表演,不过我们现在有麻烦了,赶快洗好澡收拾行李,你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具体的事我们路上再说。”卡特丽娜表现的比拉斯切特还要果决,拦住了想把事情马上告诉范举的拉斯切特,急忙让范举去洗澡准备离开。
这是怎么了?范举心中觉得可能有什么事发生?家里出事了?不应该啊?自己的记忆中自己家里这几年应该没什么大事,难道是因为自己回来后改变了历史么?
范举有些犹豫不定,不过依旧还是按照要求快速的淋浴后整理完了行李,因为只是住一个晚上,除了一些换洗的衣物其他都没有打开,所以动作很快,比赛完不到20分钟,范举和拉斯切特两人就已经坐上了出租车,而卡特丽娜则是留下和酒店方处理剩下的工作交接,待会会一起在约好的机场附近的咖啡馆内回合。
“到底怎么回事?”坐上车后范举最终还是忍不住主动问了出来,从两人的神情来看,这绝对不是这么小麻烦。
“你能看懂法文吧?自己看吧。”
拉斯切特从手边抽出了一份报纸来,报纸有些褶皱,明显刚才一直被抓在手上。
范举也看到过这份报纸,他一开始还以为是拉斯切特准备在飞机上看的,可是没想到这个和自己有关。
“天使力量?这说的是天使之击么?禁药?什么狗屁东西?拉斯切特你们就为了这份报纸这么着急让我离开酒店?这上面去全都是胡说八道,我有没有服用禁药你还不清楚么?”范举很生气,这群输不起的法国人,竟然在自己背后搞小动作,这是真把老虎当病猫了,信不信惹毛了老子,以后遇到法国选手就当“孙子”这么教训么?
拉斯切特猜到了范举会愤怒,没办法,连他看到的时候都觉得快要把报纸撕碎了!
特别是天使之击,这世界上知道的除了范举和自己只有卡特丽娜三个人而已,对方肯定不会从三人这里得知这个单词,因为三人都知道这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么这就意味着他和卡特丽娜在观众席的对话被人偷听甚至录音了,而且还断章取义当做证据,而且还极有可能是自己这位范举“教练”的录音,这简直就是要把他当做指向范举的矛头这么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