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女人小心眼,你们男人的复仇也这么恐怖啊!”颜夕慕听着范举说的计划,呵呵笑着。
范举一边看着视频电话,一边心说再恐怖也没你的厉害,不过这话只能在心里嘀咕,打死范举也万万不敢当面说出来。
“对了,你的学期论文报告我已经帮你交上去了,莫里斯莫教授让我转告你,写的非常好,另外他有几篇新的论文准备引用你的内容,希望得到你的同意。”颜夕慕突然想起来,和范举提到。
“恩,想用就用吧,反正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范举没觉得有什么好问的,这算什么大事。
颜夕慕没好气地看了一眼范举,人家教授是宏观经济学的大拿,白宫里那些经济专家也得看教授的论文,引用你的论文那还不是看重你么?要是换了国内的教授,顶多换点文字,再换个概念,连个最末尾的署名也不会给你。
范举哪里在乎这个,别说是经济学家,就算美国总统现在找他,也是一样没空,和雷纳舒特勒的比赛马上就要开打了,他是抽着了时间才能和颜夕慕交流下感情。
再次来到赛场,不过这次范举总算进到了主赛场内,只有站在赛场内才能感觉到在众多聚光灯下打球的那种感觉,就好像周围都没有,只有你和你的对手,以及你所在球场。
万众瞩目聚焦于一点,哪怕你知道一旁做了数千近万名观众,可是你却看不清他们的存在,相反灯光的聚集。让观众可以看清比赛场中的所有细节,就像是个环形的舞台,而范举和舒特勒,正是为他们表演的演员。
“很酷吧?我第一次看到也这么觉得。”舒特勒很轻松的模样,和范举交过一次手。他知道今天要面对上一场苦战。
不过越是苦,就越要学会面对,一味逃避赢得不了胜利,也得不到对手的尊重。
范举每场比赛务必发挥出全力,也正是如此,和范举比赛过的对手。对范举的印象并不坏,舒特勒也是如此,在没有进入赛场前,两人依旧可以笑着互相交流几句。
“是很酷,和你一样。我们一起打上一场很酷的比赛吧,相信,观众们都会看的很高兴的。”一前一后两人已经走入赛场,哪怕看不清观众,范举依旧面露笑容地挥着手。
短暂的热身和准备,两人已经做好了比赛的准备,舒特勒的发球权,不过发球上舒特勒并不占优。先发与后发没什么差别,反而先发对他今天来说,可能还要吃亏一些。
“运气不错。”范举小声自己嘀咕道。
舒特勒的发球是属于那种不快但很精细的那种。他是硬地底线型选手,发球更是为了之后的战术考虑。
不过对范举这边,这样的选手,虽然占不到太大的接发优势,不过却可以进一步压制一下对手的底线对峙能力。
以正手对拍能力上,舒特勒和范举是一个级别的。范举力量和旋转略重,舒特勒则比较平衡。
但如果真的打出长时间对峙。却是范举这边比较占优,在范举的对比中。舒特勒的正手更多得是,多拍中一些变化的优势,打法上更像是逐步蚕食,而不是一击致命的模式。
“很有德国的风格,或者说他本身的打法就代表着德国的网球。”刻板中有着变化,一旦状态飞升,便能够成为以不变应万变的打法。
很万金油,各种赛场上都能有一定的发挥,略微缺乏红土的进攻能力,因为红土的旋转更强,对他的稳定破坏也更为严重。
强势的选手,可以用更强势的技术去打破舒特勒的对拍持续性,而在地毯这样的特殊赛场,范举也同样有信心,用上网逼迫对手,放弃自己固守的征地。
范举在上一场比赛,已经看透了这一点,这才是他为何对战胜舒特勒有信心的原因。
舒特勒发球,一发挂网,二发直接走内侧平击球,球飞的很稳,并不像一些选手打出的平击球中大多都是带着切的。
在空中往往并不能朝着直线飞行,而是会划出弧度,落地后也会向其他角度飞去。
看似那些切球更有威胁,其实上平击发球打好了同样有威胁,它可以有效限制对手在接发时打出旋转球来,和平击球破上旋的道理是相通的。
一拍,两拍,三拍,两人就这么在中线打起了正手的对拍,速度很快,基本没有去调整做削球上网的机会,强行打出只会破坏了自己的节奏,范举不会那么轻易出手,而且他也清楚,自己并不用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