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们接到通知撤退了,可是拍卖场上热力不减,第五瓶茅台拍到了一百二十万元的高价,第六第七第八瓶也都在一百万以上,第九瓶以后的品相不好,价格才跌到百万以下,不过也有八九十万。
最低的是最后一瓶,成交价格只有七十一万,因为这一瓶茅台的商标和瓶上的贴纸都不见了。不过买到的人一点也没觉得吃亏,得知自己拍下了最后一瓶三十年茅台以后,兴奋得大喊大叫,还绕场跑了一圈。下面的人也在叹息,纷纷说没商标就没商标,便宜好几十万呢,实在是太合算了。
计划没有得逞,丁六根张利华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丁诗诗倒是很高兴,抓着黄文斌的胳膊,“这下你可真是发大财了!一瓶一百万,十二瓶那是一千二百万啊!”
“喂!前面几瓶还是二三十万的啊,不能这么算。”丁六根说,“前面四瓶都要按照我们的协议来办。”
虽然黄文斌早有丁六根不会完全履行合同的准备,可还是被恶心了一把,现在摆明了茅台酒能以上百万的市价卖出去,他坚持要履行协议,那也就算了,把后面几瓶酒也按照协议买下来啊。前面便宜的要履行协议,后面贵的就不履行了,这算什么?
“丁叔,”张利华心想还是不要让黄文斌太吃亏,要不然以后就没法子合作了,“我们给小黄统一算六十万一瓶吧。”反正他也不缺这几十万,“小黄你就当给我个大客户优惠好了,毕竟我一次跟你买了四瓶呢。”
这个价格已经大大的超过了黄文斌的期望,这可是不用给拍卖行抽佣的钱啊,相当于别人给七十万了。“其实我那儿还有几瓶茅台,不过品相不好,年份也没这么长,要是张总办品鉴会不够用的话,我就便宜卖了,一瓶十万。”黄文斌也不能没有表示。
那儿还有几百箱酒,其中茅台应该还有好几箱。找一找把里面品相不好的都挑出来,卖给张利华好了。至于年份什么的,反正黄文斌说多少就是多少,谁还能那这些茅台去做鉴定不成。
“小黄你果然够意思。”张利华很高兴,“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那些酒先拿来看看吧,没什么问题的话,我出二十万跟你买。”
“真是万万没想到,”丁六根叹了口气,“我们忙乎这么久,又叫人又办拍卖会,结果最后你得益最大。真是人算不如天算,这下子你也算是千万富翁了啊。要是说出去,不知道气死多少人。”
“运气好,运气好。”黄文斌差点就说距离老板还很远了,“收益也没有千万这么多。”前面四瓶每瓶六十万,一共是二百四十万,后面八瓶平均起来每瓶九十万左右,一共就是七百二十万,这些收入还要给拍卖费,还要交税,最后能拿到手的大约是六百万。
而且这些钱不是立即能够拿到手,付款期就有三个月,付完款以后拍卖行还要压几个月,这些日子里面顾客随时都可能反悔,那就只能扣他们的定金了。可是举办这个拍卖会的时候,只顾着招揽人气,定金就是象征性的一千块钱。
“和这两位大老板比起来,当然不算什么。”万千红也来了,“比我那可是强多了,我一年忙到头,也就是赚个百来万的,黄助理你这可是把我十年八年的钱一次过给赚了啊,人的命就是不一样,我就没这样的好运气。”
“小黄这是面相,天庭开阔,鼻头有肉,注定是遇贵人的。”张利华说。
黄文斌觉得不太可信,上辈子他遭了这么大的罪,还被汽车撞,也没看到有哪个贵人来拯救他。难道说开宝马把他撞死让黄文斌穿越那个是贵人?打死张利华,黄文斌也不会同意的。
“可惜嘴巴不够大,嘴大才能吃四方。另外嘴唇比较薄,命中多坎坷。”丁六根对于面相什么的封建遗毒十分热衷,“可能是受家人拖累。”
“爸!你这三脚猫功夫,别乱显摆了好不好。”丁诗诗拉了他一下,说命中坎坷也就算了,还说人家会受家人拖累,谁听了也不舒服。
“丁老板看得很准啊!”黄文斌很是吃惊,他果然是命中坎坷,而且还被家人拖累,兴奋之下差点没说出口来,“我那个……我有个表哥,著名的不靠谱,我可是被他拖累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