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依,又被他算准了,他知道你弟弟被绑了,而且还知道没有性命危险,还说你有贵人,彩依,一定要找到这小子,这小子简直神了啊。”田冬冬刚才也侧着耳朵和柳彩依一起听电话呢,当她听到又被楚白说对时,兴奋得差点跳起来。
那小子太神了,肯定是一个奇人异士。
“可是。可是他挂了我的电话啊,怎么找他啊!”柳彩依也心里怦怦直跳,如果不是她亲身经历,她都不会相信会有这么神奇的人!
田冬冬怪笑一声:“你笨啊,你打的是陈校长的电话,而他肯定和陈校长再一起呢,我们只要找到陈校长,就一定能找到他!”
“对对对,他和陈校长在一起,他接的是陈校长的电话,快去问问更夫陈校长家住在哪里!”柳彩依和田冬冬又跑向了收发室。
与此同时,楚白已经把陈平平的电话重新扔回了包里,陈平平还有点惊吓过度,并没有刻意关注是谁来的电话,而楚白这时候也索性把陈平平拦腰抱了起来。
实在是陈平平走不动了,抖得厉害。
“曾兄,那个杨六子不要伤害他了,让他将功折罪,只要找回我的两个宝贝,我不但饶他,还给他奖励,张东,开车带我们回家!”楚白说完就走。
“回哪个家?你的腿。”张东在楚白身边虚扶着,实在是楚白昨天的腿还断了呢,今天就能抱着一个大活人了,这也未免太强了吧?
“当然是我的家。我的腿没事儿。”楚白上了车,把陈平平放倒在后座,让她枕在自已的腿上,同时双手抓住了她的手,一缕缕真气渡了过去。
陈平平是惊吓太重的缘故,至使视觉受到了冲击,脑海里的那种血腥印象已经完全把她占据,她现在人虽清醒着,但已经无法自控了。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陈平平微微闭上了眼睛,然后竟然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也是楚白刻意为之,这个时候,她需要充足的睡眠和神经的休整,再想下去,她会疯的,所以还不如睡上一觉,明天早上醒来,那种印象也会小了很多。
一个多小时之后,张东已经开车到了陈平平家楼下,而楚白想了想后,则命令道:“你回去帮你姐夫处理公司的事儿吧,我要出门的话,随时给你打电话,还有,盯着点杨六子,别让他跑了!”
“知道了楚哥。”张东点了点头,亲自打开车门,而楚白则抱着陈平平进了电梯。
陈平平睡得很沉,楚白把她抱回卧室放在床上后,又帮她把上衣和鞋袜都脱了下去。
陈平平的脚很小,白白嫩嫩的,所谓的玉足也不过尔尔。
在相学理论中,女人属阴、足脚亦为阴中之阴,要了解和研究一个被定位于阴性体质的女人,没有比看她们的足部更加合适。
从女人玉足长相和形态中,能看出她体内阴气的强弱,性情的刚柔,脾气的大小,陈平平的玉足小巧精致,带着一种阴柔的美,一眼看过去时,也会让人产生弱不禁风、需要呵护、急需扶持的感觉;
还有,她的玉足前尖中弯,形态玲珑,这是典型的阴性曲线,这种曲折委婉的精致,似乎也在倾诉着她心中的忧怨哀愁,所以只看了一眼之时,楚白竟然产生了一种怜香惜玉之情。
楚白虽不是一个恋足癖,但他却是一个相学大家,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专注着一个女人的脚。
在师门中,他师父的脚也她,还是各个师姐们的脚也罢,都是缠着的,从来没有在他面前露出来过,因为对于古代人思想的她们来说,一个女人的脚,只能给她未来男人看的,是绝对的私隐部位。
楚白蹲在床上楞楞的看了半天后,终究没有象个变态那样去摸,只是他心中一丝丝不安份的欲望也萌芽初生。
“呼”重重的吐了口浊气,楚白也苦笑的摸了摸自已的鼻子,并且强行把自已心中不安份的欲望压下后,才为陈平平盖上了被子,缓缓退出。
“陈平平?姐?”楚白走出陈平平的卧室后,突然有些心烦意乱,他和陈平平之间似乎天生就有一种亲切感,那种默契和心灵上的共鸣很特别,甚至偶尔还会出现一丝难言的悸动。
而现在,他竟然又开始出现了不安份的欲望,也是一个正常男人的正常原始欲望,是情欲!
暝暝之中,楚白连他自已都不知道,他在改变着,被世俗中的一切,包括身边的女人而改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