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他们,墨镜老夫少妻,却是被吓得不轻,没有人比他们更清楚这两个保镖的恐怖了,平日里三四个大汉难以近身,现在愣是被一个其貌不扬的乡巴佬给撞翻了。
这尼玛是在搞笑吗?
就在墨镜老夫少妻,被惊得心肝发颤的时候。
却只见陈浩然,随意用脚一拨拉,就把左边的大汉,拨拉道右边的大汉身上,然后一脚踩上去,两个大汉,任凭怎么挣扎也站不起来。
“现在可以好好说话了?”陈浩然脸上笑容不减,踩着两个黑衣保镖说道,“其实我一直想不明白,你们凭什么瞧不起农村人。就凭你收入多,穿得光鲜?扯淡,在我眼里,你这种人才是彻头彻尾的乞丐,不劳而获的败类。最起码,农民凭自己本事挣钱,干干净净要活自己,你们呢,彻头彻尾一群等着别人可怜的败类。”
“你这话什么意思?”听到这话,墨镜老男人,一张脸变得铁青无比,他活了大半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说他。
至于被陈浩然踩在脚下的保镖,墨镜老男人直接装作没看到,他可不想被这个暴力狂,也踩在脚下。
不得不说这个墨镜老男人,着实冷血的可以。
“我不说什么‘没有农民你吃什么?’更不会说‘往上数三代谁不是农民?谁的热体内没流过农民的一滴血?’我现在只说四个问题。你们对比一下,谁卑贱,谁肮脏!”自始至终陈浩然脸上都带着淡淡的笑容。
几乎多绝大多数的人,都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心态,想听听陈浩然到底会说些什么?
也只有,魏锁他们,这个时候,才看得出来,陈浩然真的动怒了。
“再说这几个问题之前,我先说说,农民负担。我相信在场的诸位,有不少人的父辈或者祖辈,是农民出身,应该有过了解,或者体会。现在农村法定的负担很轻,农业税基本都免了,就算没有免之前也就那么一年两三百块,算不上负担。但是地方征收的费用却让人嗔目结舌。”
说到这里,陈浩然伸出一根手指,“第一,建校费,有点耳熟吧?很多地方都有。农村建学校,包括小学,初中,甚至高中,或者对原有的学校进行翻新与扩建,镇学区与县教育局或其他上级,都很少拨款,他们的重点全在城里或者重点学校,往往城里的学校拨款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更多,但是农村却难见分毫。
谁也不是傻子,时间久了,大家心里的有数了,与其漫漫无期的等待拨款,倒不如自己集资建学校算了,再苦不能能苦孩子,再穷不能穷教育嘛!
所以学校不够用,或者太陈旧了必须修建,这笔钱就理所当然的必须由老百姓自己出了。
人民教育人民办,办好教育为人民!
这句很流行的口号,正好说明了农民集资办学的真实情况。
这一点,不比城里什么费用,都腆着脸找国家要钱,伟大的多吗?”
听到这,有几个三十多岁的人,神色复杂看着陈浩然点了点头。
而丹凤眼服务员,很是气苦地说道:“你说的这些还是好的,当初我们集资建了学校,可是等到学校建成了,我们还要交学费,而且学费一年比一年多。”
不少围观的人,听到这,尽皆露出不可置信之色,因为他们是在无法相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在他们的感官里面,建学校一直都是国家的事,而且他们的学校也正是如此。
而墨镜老夫少妻,脸色却是难看得不行,他们已经隐隐约约,猜到陈浩然要说什么了,不由想要开口打断。
但是陈浩然,根本没有给他们开口的机会,直接伸出第二根手指,“第二:低改费,很多地方原先80年代建设的电力设施,都开始陈旧老化,需要换新的设备与线路。但是这一笔钱电力公司是不会出的,必须由农民自己集资解决,比起城里连一个路灯,都需要国家出钱买,要高尚得多了。”
这一次,圆脸服务员却是忍不住抱怨道:“别的地方这还是好的,我们那电力低改后,电费还是没有下降,反而一年比一年高,一度电的价格,由以前的四毛、五毛,一下子飙生到1块多。而城里却用着五毛的电,凭什么啊!”
听到这,不少人开始面露羞愧之色,他们实在无法想象,农村和城市的区别会这么大。
甚至,不少人开始感觉陈浩然说的对,跟陈浩然说的这些一比,他们反而更像乞丐。
甚至原先,对陈浩然他们厌恶不已的人,此刻也面露羞愧之色。
而墨镜老夫少妻却是脸色变了变。
他们不傻,看现在的形式,再让陈浩然说下去,恐怕他们就不仅仅是丢脸,这么简单了。
“哼!卑贱的乡巴佬,我看等会怎么收拾你。”墨镜老男人,眼底寒光一闪,拿出手机开始发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