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朱红,今年19岁,从华夏来的”19岁的娇羞少女娇声回答,羞涩的低下头,咬了咬未着口红天然粉的红唇,微微放开,唇色更深了几分,原本就对女孩没有免疫力的杜比顿时眼睛直了几分,身子微微前倾,似要有所动作,少女见状,才接着说道:“我,我爸爸去世的时候欠了巨额赌债,他们,他们要我还债。是,是卓族长带我逃离了那里。我,我以后就在这里了。”说完似乎又异常羞涩地看了一眼杜比然后飞也似的逃走了,临到门前还不忙趴着门,脉脉回头,“我,我先走了。有要吩咐的事,可以叫我。床头有个铃,可以叫我。”说完头也不回的飘走了,树屋外轻微的脚步声渐渐消失。
“你刚刚干麻装的这么恶心?”仇星落的视线从门口收回,盯着脸上还挂着骚气的某人,一脸不以为然,还是染倾城好,满脸冰霜,从来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做这样大胆的s诱术。
“哼,如果不是你求我,我才不会牺牲色相。”杜比傲骄得举起了包裹的很整齐的手掌,蛋蛋的忧伤,第一千零一次怨叹,“我到底做了什么”
“咳”仇星落顿时住嘴,拿着一枝笔在纸上一阵疯狂划拉。她能告诉他,他打断了她的春梦,她的窥探已久的腹肌,影响了一个正常女人的正常需求么?
她是新婚,新婚懂么
当然,杜比不懂,他只感觉到眼前小落落杀气重重,恐怕是打断了她在梦里正爽快的杀猪。
这边两人正以尴尬的姿态交流着“沉睡之咒”解药配方的时候,那艘驶向华夏的轮船上染倾城骤然惊喜,一身红衣被汗水浸湿,面上因调息而养回来的血色瞬间消失,俊脸苍白,嘴角隐隐溢出一丝鲜血,神情万分凄苦。
“落儿直到现在,我们还只是交易的关系么?”染倾城捂着左心,如玉般的手指因用力而显露出透亮苍白如面色的骨节。随即,他又笑了,纵然是交易,她也为了自己启用了赤瞳咒闯入了自己的梦境,为着这一份心意,此次华夏之行他便是拼了性命也要救出她的母亲,为她守护自己珍视的人。毕竟,这份交易的感情前提就是要守护好她在意的人。
“落儿,什么时候,我会成为那个你在意的人?”染倾城喃喃。
吱呀一声,门被非常不礼貌的推开,子凌一袭红色扑面而来,染倾城立刻凝笑为霜,面不表情地靠在枕上,看着子凌,双眸淡淡。
“哇,睡一觉怎么一副快死的样子。”子凌“忧伤”地看了一眼衣衫湿透的染倾城,随手递过一碗黑乎乎地药塞进他的手里,一脸奸笑。王主任交待一定要在中药里加点红枣糖不然太苦。确实很苦,他刚刚一闻到这味道就想死。
咕咚!
染倾城眉头不皱一下,一口干,把碗回递,顺便指了指自己:“洗澡,换衣服。”
子凌龇牙,老子不是丫环!
某只一边在腹诽一面乖乖的去吩咐水手们准备温水,一面又替这只有洁癖的大神寻找替换的衣服,然后再根据王主任交待近期某人不适宜行动而将他抱到轮椅上将他推到隔壁的洗浴间。
抱哦,是抱哦公主抱!
子凌想着这辈子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拥抱一个男人,只觉得心肝颤抖,满面红光憋屈的。而怀里的某人竟然面若冰色,丝毫没有一点愧疚与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