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杀手,没错;她是少妇,现在也没错,在咳,那方便也有经验,若真的战斗起来可能武力值也不会弱,但是,现在似乎真的不是时候。且不说门外是不是真的会有人在听壁角,光是想想做为一个成年人,原始的欲望需要通过这种梦识中的来解决也有那么一点不好意思罢。而且,而且,据说春梦过后在生理学上会发生一种名为“梦遗”的现象,染倾城的身体现在还陷入沉睡,那个清理起来仿佛好像似乎有点不太好吧。
仇星落脑子瞬间掠过无数个想法,纠结万分,然而她还来不及选择其中一种做出决定,身体蓦然一凉。
“呃”再抬眼时,自己莫名的变化了衣服,原本的那一身黑衣已被一件粉色的可爱小吊带代替,底下只一件小裤遮了私处,两条修长的玉腿蜿蜒地与他的修长纠缠着,由他体内传来的炽热熨烫着每一寸肌肤,凡是他体温所触及之处都被染上一层层薄薄的粉晕。
“落儿!”一轻呢哝轻叹伴着温温的气息落在她晶莹剔透地耳垂上,直到看着那层薄薄的晶莹也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他才满意的微微抽离了气息。一手抚上她早已红透的面颊将某个还企图逃避的人儿紧紧地圈固住,让她与自己面对面的躺着,他的眉对着她的眉,他那密若蝶翅的睫羽微微一颤便轻松掠过她眼下发一片娇嫩。
“呵”他发出满足的叹息,那绵软的温热便打在她红若上脂的肌肤上,让那企图远离的因子顿时委顿下来,再也没有了逃遁的力气。
“倾,倾城。”仇星落只觉得浑身燥热。生命中第一次,她失去了所有敏捷的反应能力。身体似中了自己调配的托鲁斯重度麻醉药物,那样迟钝,绵软,没有一丝反抗能力。只有脑海中残留一丝丝意识,却在配合着他的言语和步调。
“为什么是粉色吊带?”仇星落想低头指给他看自己身上的那件粉色吊带,可是才一低头鼻尖就碰到了他的,身子又是一僵,这样,就有点不太好呼吸了啊。她想抬头,拉开些两人的距离,如此才好呼吸。可是却不敢,因为只要一抬头,自己的下巴或者某处便会与他的唇接触,这样,貌似更不好。
她所不欲,却是他之所求。
染倾城一扬头,还了她一份呼吸的空间,却在她趁空大喘息时掠住了那樱樱唇瓣。
“因为,你穿粉色吊带很性感。我喜欢。”染倾城回答融入她来不及躲避的柔软之中,和着那粉嫩嫩的舌尖滋味一起予她知道。
“唔!”与任务,各种虐人的技法与让人恐怖与畏惧的手段仇星落自然是各中老手,甚至连岛国大片中的各种技法她也可以详细阐述,分开讲解,娓娓道来无一不通。然而,这仅仅是解说而已,与实战,她却是个雏儿。在隐城那一夜,她尚不知道自己的心意,只道自己从此与染倾城成为生活与工作中的伙伴,她不过是履行夫妻义务所以不抗拒,却也不期待。
此时她心中有他,甚至身体也有了期待,此刻这一吻,立刻抹杀了此前一秒她脑海中仅存的与春梦中所有不妥的提示,身体诚实地给予反应。只是她什么时候在倾城面前穿过粉色吊带?
“落儿,不要分心。”意识意中赤瞳咒的术者,染倾城总比仇星落要敏锐。感受到怀里人在开小差,立刻挺进几分,加深了这个吻。握住她纤腰的手紧了紧,抚住她脸颊的手一抬,犹豫了片刻,将仇星落刚入梦时为他换上的衣服也挥落,露出精实的体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