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仇星落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不像发烧的样子,便放心的继续吃,边吃边问,“安德烈怎么说?”
“嗯?”染倾城看着仇星落,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安德烈当初的样子,“他什么都说不出来。”说罢,眼底的得意更浓。
仇星落看着染倾城笑得淫荡,不由奇道:“你们两说了什么?”
“没什么。”染倾城吃了一口生煎,边唇角都洋溢着笑容。
没什么才有鬼。
仇星落嘴里不停的吃着东西,双眼却直勾勾地盯着染倾城,企图有眼神在审讯他。果然不久,在仇星落灼灼目光的审问下,染倾城说了实话。
事实是这样的,安德烈一边跟染倾城说着话,一面抚摸着原本收起来的注射器,眼神颇为温柔。染倾城看着不免醋意从生,立刻指着桌上那一碟碟还没用过的宵夜,说道:“宵夜不错,落儿还没吃晚餐,能让我带回去么?”
安德烈一听到落儿两字,虽然神情依然镇定,双眼却表现出了过分的担心,问:“落仇星落她怎么了?怎么会不用晚餐?”他的傀儡线因为失了助心器便没了从前的威力,仇星落不该会受伤的。
“自然是,做多了。否则今晚会怎么会是我来。”染倾城看着安德烈一字一句地说着,丝毫没有错过他脸上的任何一丝表情。果然安德烈一哆嗦,手里的注射器包差点抖下手来。却仍是低了头,淡淡地应了一句,“落儿在半山失血过多,连日奔波,你要爱惜她。”
说罢便起身亲自将那些宵夜找了保湿餐盒里装好。方才接着说道:“你转靠落,仇星落,我安德烈虽然不是什么真君子,但允过她的话,从来不会反悔。你让她放心。安德烈是安家的人,但安家的立场不会是安德烈的立场。”
染倾城将事情从头说了一遍,仇星落正在吃生煎,一个牙口没对准,龇一声,生煎里的汤便喷了出来,溅了一桌子的油水,也溅了自己一身。那温温的汤汁在她胸前四溢流淌。染倾城立刻扯过自己的餐巾温柔的替她擦干。那样认真的没有欲念,只是为什么老停留在一个地方,只是仇星落心系他那一句做多了,没有在意。只是磨着牙,从牙齿缝里吐出一句话:“染倾城你什么时候这么不要脸了。”
“有人要跟我抢落儿,我还要脸做什么。”染倾城将纸往一旁一扔,看着她一脸委屈,“我自然是要打败他。”
仇星落磨牙,“你就这样打败他?”
“嗯!”染倾城用力点头。
嗷!
仇星落无语,只觉得整个宇宙都沉默了。她终于明白,染倾城这大晚上回来没有醋意大发了。
“算了,安德烈的态度不变都好。起码安家不会在背后捅刀子。”仇星落点点头,把最后一枚烧麦放到嘴里,“接下来什么计划?我看着最近海关很乱,许多人都在往外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