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眼下的张赫,就只是想想而已,并没打算付诸行动,更没想过强女干这种禽兽之事。
张赫缓慢而小心的接近了肯定暗藏危险的沼泽,看样子,这女的肯定是什么野外考察的生物学家之类的人了。只是,这女的也实在太过疯狂了吧?居然敢一个人跑到这片地狱中来。当然,就人类疯狂的本性来说,欧美的那些疯子,却是比华夏人民疯狂得多。
别的不说,就单说野外考察这事,神马爬虫学家奥斯汀、欧文之类的疯子,就敢跑到各种荒郊野外去拍摄各种凶险的毒蛇。最后,奥古斯丁被眼镜蛇给咬死了,而欧文也好不到哪去,在拍摄一部水下纪录片的时候,被黄貂鱼的毒刺给刺到,不治身亡。
几乎所有的精彩荒野纪录片,都是出自这些疯子之手,张赫并不想贬低华夏的各种砖家,但不可否认,在华夏的学术界,确实缺少了这种疯子,也缺少这种疯子的精神。
对入这小娘们,张赫还是很佩服的。在华夏,别说女性,就连数不尽的男性砖家,也没人敢孤身深入这片地狱。君不见,在华夏媒体鼓吹的本土纪录片中,爬上一座小山去科考,去的人马都是少则七八人,多则十几号,甚至几十号人。
其实又何止生物学界,医学界又何尝不是如此,若是多一点这样的疯子,延续了千年的华夏中医,又怎么可能沦落到今天这种半死不活的境地呢?
就在张赫分心瞎想之际,女生物学界手中的探测器突然发出了一阵急促的滴滴声,看样子,她已经追踪到了自己心仪的“猎物。”了。张赫很好奇,这家伙倒地在追踪什么,但就在张赫还才瞎猜时,一声惊恐的尖叫,却震响了丛林。
放眼望去,女生物学家已被什么动物拖倒在了水草丛生的沼泽中,眨眼间,一条粗如成年男子大腿的水蟒便露出了狰狞的身躯。
通体黄色的鳞甲上,点缀着黑褐色的斑点,这条水蟒与差点勒死张赫的那条水蟒是同一个品种。很显然,它是这片丛林土生土长的品种。
形势危急,张赫也顾不上沼泽中是否还潜伏着它的同类,他如离弦之箭般冲出,手中磨尖的木矛如雨点般疯狂的扎向了水蟒坚固的鳞甲。
一下、两下……张赫将木矛当成了银针,每一下都准确的扎在同一地点上,一连扎了七八下,木矛终于破开了水蟒坚固的鳞甲,深深刺入它结实的肌肉。剧烈的疼痛,让水蟒不得不迅速松开了已被勒得无法呼吸的女生物学家,粗壮的身躯猛然一扭,头也不回的钻进了浓密的水草从。
张赫一把抱起昏迷不醒的女生物学家,迅速离开了危险的沼泽。
一个单纯的昏迷,对张赫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中医上,一个人中穴就能搞定一切。
女生物学家悠悠转醒了,但出乎张赫预料的是,这小娘们压根就没出现自己想象中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没有出现电影上那种连连尖叫的恐慌,更“唰”的一声主动投怀送抱,寻求安慰的场景。
她快速坐起身,好奇的扫视了眼衣衫褴褛得跟乞丐差不多的张赫,很认真,很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