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手观音很难学,但这粉末起火应该很好学,看来等这阵忙完了,哥还是得找那小妞好好谈谈,让她教教哥如何凭空起火。
就算不能杀人,拿来装装bi,吓吓人总是可以吧?再说了,就算战斗时实在派不上用场,哥也能拿来当拉风一点的打火机用。装装潇洒,勾引勾引无知少女总行吧。
再怎么说,哥除了神医和大老板之外,也多出了一个高贵的魔术师身份,不是?
草鬼婆似乎被三人的嚣张给激怒了,口哨声变得更加高亢尖锐起来,蜂云的自杀式攻击,也随着口哨的变化变得更加疯狂,如暴风骤雨一般倾泻而下。
龙王鹰王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身周狂风肆虐,任何胆敢冲至他们身周三尺范围内的马蜂,无一不被狂风给活生生的刮死,无力跌落地面。此时,他们的身周已铺上了厚厚一层马蜂的尸体。
但龙五就没那么好过了,哨声如高亢的指挥千军万马的冲锋号;蜂云如万千能征善战的精兵,前赴后继,悍不畏死。
虽然她是千手观音,虽然她是大魔术师大卫科波菲尔,但随着蜂云的发怒,终究还是有几只马蜂冲过了她针和火的封锁,狠狠的叮在她细皮嫩肉的脖子上,而且如蚂蝗一般,叮死了就不松口。
黄蜂叮人的剧痛,张赫是深有体会。那种痛,痛的让人想哭,但龙五却似乎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被黄蜂叮了,依旧如木桩一般矗立。她那略显消瘦的身躯,甚至连颤都没颤动一下,依旧右手细针,左手面粉,顽强而傲然的矗立,如机械一般重复着阻挡黄蜂攻击的动作。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说的就是这种人吧?
虽然龙五面对并不是冲锋陷阵的战士,但张赫还是忍不住将她和狗血抗日剧中那些抱着机关枪“突突突”的扫射不停,一人就能独阻千万小鬼子,压根就打不死干不倒的抗日英雄联想在了一起。
对抗很精彩,就像在看真人版的神话剧,但有两件事张赫是真的想不通。
一、这小妞所有的衣衫都很正常,她哪来那么多细针和面粉?一抓一把,一抓还是一把,似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二、这小妞难道已经丧失了痛觉吗?就在张赫的眼皮底下,她那细嫩洁白的脖子上,已整整叮上了二十一只黄蜂,而且从始至终,这些黄蜂都没松过一下口。
张赫觉得那些黄蜂也是挺可恶的,叮哪儿不好,非要一个个都使劲去叮人家那细皮嫩肉的脖子?哪怕叮胸也好呀,虽然很痛,但至少还可以取到丰胸的作用呀。
黄蜂源源不断,但龙五的细针却已用尽,只能依靠一把接一把的面粉来支撑。龙王终于动了,“够了,蛊王阿姑,出来吧。”龙王冷淡而威严的声音,震响了群山,震得万木摇曳,经久不息。
一声狂喝,一阵狂风,挥手间,群蜂跌落,铺满一地。草鬼婆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但不等她有所举动,龙王威严的声音却又再次响起,“不想你的小宝贝死的一只不剩的话,就让它们消失。”
草鬼婆为之气结,但却也在狠狠的瞪了眼龙王后,终究还是无奈的吹响了口哨,哨音低沉,如哭如泣。哨音刚落,蜂云消散,但一声阴测测的声音却随即传入了张赫的耳际,“王梓好煞气,杀了我的义子,居然还敢来我的地盘撒野。”
只闻其身不见其人,但仅仅这阴测测的声音,就让张赫感觉很不舒服。“他该杀。”龙王不屑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确实该杀,但不该由你的人来杀。”
“既然该杀,谁杀都一样。”
那阴测测的声音陷入了沉默,半晌后,方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