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怪不得门主对堂主一再排挤,原来都是你在搞鬼!”阿斌怒然上前指着邵荣说道,梁武却拉住他,对邵荣说道:“你继续讲。”
邵荣似已决定了坦白一切,看着梁武眼含了几分歉意,依言说道:“在岑豺一再压制下你却是一味的隐忍,同时你又多次提出要退出岑豺门,我便觉得错怪了你,也就在那时我无意中听到白门主的确是被岑豺所害。”
“什么?岑豺有何能耐害得了白门主?你若胡言我定要你毙命在此!”梁武上前一步厉声说道,一旁的同伴也一片哗然。
邵荣平静的说道:“你可还记得白门主的四位旧识如何来的硌豺门?”
“为报白门主之仇,岑豺邀请他们而来,这又如何?”梁武已眼露杀意。
“哼,其实他们早已来了,便是他们与岑豺合谋害了白门主!”邵荣坚定的说道。
“胡说!他们四位与白门主是旧识,岑豺也因白门主才与他们相识,他们怎会与岑豺合谋害白门主?”梁武厉问道。
“我亲耳听到的事怎会有假……”邵荣苦笑,也只仅凭一言之词太过苍白,又道:“他们本就是贪婪成性的一丘之貉,怎会把情义真的放在心上?若为白门主报仇,他们为何至今未走?却留在了硌豺门与岑豺祸害一方?梁堂主,如今的硌豺门还是当初白门主的硌豺门吗?”
梁武顿时无言,战天扬心中一动,问道:“那四人可是‘穷恶四鬼’?”
“不错,正是他们。”邵荣点头,又道:“公子想必应该知道我们因何而来。”
“暴眦鬼果真是睚眦必报,呵。”战天扬冷笑,对邵荣的话又多信了几分。
邵荣此时从怀里掏出一物,阿斌当即喊道:“那是堂主送给七彩姐的发簪,还是我帮堂主选的,怎会在你手里?难道,难道七彩姐是被你害的吗?你个混蛋!我杀了你!”
这次是战天扬拦住了阿斌,对邵荣冷声说道:“你暗施离间未能挑起硌豺门内讧,一计不成便栽赃陷害,想必岑豺强污七彩之事也是你传于他们耳中?”
“七彩到底怎样?她在何处?”梁武看着发簪再难掩心中的急切,黑体巨弓已在手上,山洞内骤起一股阴森森的杀气。
沙七挑起竹笠有点惊诧的看着梁武,他对杀气可谓极为敏感,这股杀气中的绝然一点也不亚于他当初的复仇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