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内衣拿去给唐彤,说送给她的礼物,她顿时好奇,接过一看就脸红:你这人怎么送我这种东西。
我说质量很好的,又不是贵重的东西。她摸了两下,十分别扭地苦笑:才B罩啊,我怎么戴得起。
我擦,我忘了。我不由地动了下喉咙,目光也看向她的胸部,她嘴唇一抿,笑骂着回房间去了。
我心里头跳了跳,我勒个去,太诱人了。我赶忙跑了。
这两天我都很忙,今天不忙了我就看了看家里的冰箱,已经没啥存货了,有时候小雪自己捣鼓宵夜可能都没食料。
我就出门去溜达了一圈,买点面包啥的,然后溜达到街尽头我就看了看秦夜儿那个发廊。临近年关了,她们生意似乎不怎么好啊。
我抓着一条棒状物的面包咬着,脑子里则在寻思,寻思了半分钟就见秦夜儿出来了,她又出来倒垃圾,似乎清洁工作都是她主动干的。
我正含着面包咬,这下跟她一撞面就尴尬了,我忙抽开面包笑了笑,她轻笑着跑过来:你怎么在这里吃面包啊,我突然看见你还以为你在含着什么东西。
你别说了,我知道自己好像在口含大屌。
我说现在面包就是爱做成这个样,真龌龊。她掩嘴笑笑:要进去坐坐吗?你头发好长了哦,我帮你剪剪吧。
我是不愿意进去的,不过不想拒绝她一番好意,我只好跟她进去了,发廊里没几个小姐,有的也是在昏昏欲睡,就秦夜儿精神。
她特高兴地给我理发,那剪刀咔嚓咔嚓的别提多带感了。我说你剪个头发而已,要不要这么高兴?
她声音中夹带了某些异样的感情:我爸爸是个理发师,从小就教我理发,我也想当个理发师,可结果当成了洗头妹
她口中的洗头妹其实就是鸡。我心里有点不自在,说你爸爸呢?秦夜儿说已经死了,妈妈在老家卧床不起。
她也是可怜啊,我皱皱眉,回头看了看那些跟吸毒了一样的大姐姐们:我最近开了间店铺,要不你去打工?
她一怔,明显有些惊喜,然后又轻轻摇头:不用了,我做这个能赚很多。
我问多少?我给你开同样的工资成不?她眨眨眼:至少一万吧,蔡老板很大方。
我呛了一口,特么比我固定工资还多,我真是鲁莽了。我就尴尬笑笑,她扑哧了一声:你不用尴尬的,我这种命贱的女人出卖身体,你比我高尚多了。
她似乎越来越习惯做小姐了,说这些话也不避讳,我心中不是滋味,她则一直笑着给我理发,手很轻,剪刀也很轻,让人有点想睡觉。
可这时候发廊外传来了车轮子的摩擦声,我立刻睁了睁眼睛,秦夜儿放下剪刀抱歉:可能是蔡老板来了。
我轻轻点了点头,秦夜儿拍了拍手上的头发丝就出去了。我在里面也看出去,只见车门打开,一个很壮的胖子在淫笑:夜儿,快上车。
我呆了呆,这个胖子我见过,不就是欺负小雪的小胖子他爹嘛,没想到蔡老板竟然是他。
我更加不爽了,这大胖子人品有问题,上次还差点跟我打起来,我对他可没好印象。我皱眉看着,秦夜儿弯腰上车,蔡老板笑得更淫荡了:我老婆回娘家了,这次我带你玩三天,高兴吗?
秦夜儿明显怔了一下,她扭头看了看发廊内,似乎看见我在偷看了。她忙扭回头去,嘴角挤出几丝笑意:高兴我们快走吧。
蔡老板哈哈一笑,开车就走。我擦擦鼻子,出去看着那车跑远了。身后一个胸部下垂的大姐姐盯着我笑:哟,我发现了什么?哎,真是一对苦命鸳鸯啊,来跟姐姐乐乐吧,八折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