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继续说,我是觉得闺蜜的一番话,激起了她多年的怨恨,冲动之下就去做出了超出意识范围的事情,但是我还有一点想不清楚。
我将蒋天欣中午和我说的话和小周说了。
小周却摇摇头:也许是她做事的准则,好在案件进展很好了,目前你那些同事应该都可以作为证人。
我点点头,心里却觉得蒋天欣说到高兴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简单。
晚上回了家,做了饭,今天师叔不在,只有我和老雷头两个人。
老雷头儿表情有些不自然看着我,好像有话想说。
老头子,吞吞吐吐的可不像你。我吃着菜,嘴里含混不清。
你昨天网上叫你师叔去院子里,两个人嘀咕什么?指着门,神神叨叨的,说什么赵大汉。老雷头儿咬了咬牙,还是说了,丫头,你有事儿瞒着老头子对不对?
咳咳!我险些被菜呛到,感情昨天老头子就在窗户口偷偷看着呢,不过这么猥琐事儿倒也像是老雷头儿的风格。
看到被点破,早晚都在一起,瞒不住的,干脆放下碗筷,和老头子道出了实情。
老雷头儿一副恍然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很复杂,但是却什么都没和我说,我知道他和师叔都有事儿背着我。
想起那天来家里问的人,我忍不住问:老头子,村子里不是总来外人吗?这些日子还来吗?
老雷头儿似乎没想到我会问,先是一愣,说到:没有,那天问了没有就走了,这些日子没听说再来。
老雷头儿开始低头吃顿饭,一会又补了一句:你师叔给你的纸荷包千万别离身,知道吗?
我应了一声,这下真的开始怀疑了,如果我没猜错,那个人找的就是我,至于是什么人,我却想不出,血玉,妈妈的遗物,我有些头疼,想不出干脆不想。
晚上太阳落了山,我就来了院子里,这次是老雷头儿和我一起出来的,他刚知道我们院子里有鬼,想起天天在院子里走,脸色有些苍白。
我把避鬼铃摘了下来放在他身上:你带着,鬼不能离你两米之内。
老雷头儿却不要,我拿出纸荷包,告诉他没事儿,又说了那女鬼曾经把手放在他身上的事儿,他才战战兢兢的接过来。
赵大汉依旧是蹲坐在棺材前,看到我出来,站起来,飘了过来鞠了一躬,不是对着我而是对着老雷头儿。
看他这番举动,我心里有了底,这赵大汉是把我那番话听了进去。其实我能理解为什么赵大汉和那女鬼为什么不一样,女鬼是为了孩子和自己的尊严,而在赵大汉的意识里,还是农村人的思想,不想丢面子,媳妇儿和别的男人睡了,都不会想让别人知道。
你想通了?带我去找碎布。我对着赵大汉说。
赵大汉点了点头,开始往门外飘,过了一片高粱地,那里有一个小道,是种田的人们留的,很窄但是却恰巧,那里挂着一件衣服碎片,很像是跑的时候不小心刮的。
你确定这是肖杰的?我问,毕竟一块衣服碎片,可以说是不小心挂的,虽然正常人不会这样,因为被树枝挂到了,我们会下意识停下,把衣服弄好再走。
只见赵大汉点了点头。
那你怎么证明这件衣服是肖杰的?我问道。
只见赵大汉指了指村西头又指了指村东头,眸子里满是怨气。
我一惊:你媳妇儿给肖杰买的?
老雷头儿也是一惊,看着我的脸冲着的地方,说:大汉啊,虽然叔看不见你,但是叔告诉你,没有人会笑话你,只会笑话他们俩,可怜山娃。
老雷头儿说完叹了一口气,似乎为赵大汉不平。
果然老雷头儿说完,赵大汉对着老雷头儿跪了下来,似乎对老雷头表达歉疚。
我却拧着眉毛:这根本就不够,虽然我们相信,你没有办法证明这一衣服是肖杰的,还有他是用什么制造的鬼狐影子,工具在哪?怎么证明是他做的?虽然有杀人动机,但是肖杰不会自己承认的。
赵大汉点点头,显得有些萎靡。
老雷头儿说:丫头,你报了警了,这证据别动,明天让小周来看看。
我点头称是,这警察的活儿不能代办,有作伪证的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