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我声音有些大了,捂着嘴,看了下四周,发现有个人往我们这边看,其中一个苗族妇女咬了咬牙似乎想说什么,正当我想回过头来的时候,却看到她朝着我们这边走来,神情慌张。
看到我看她,才加快了脚步,吓得我心里突突的,以为这祖姐是她家亲戚。
“您?”我看到女人走到我面前,装作不解。
谁知她一脸紧张,用手掩住有些雀斑的左脸,顺便掩住了嘴里发出来的声音,这妇人个头不高,骨子透着憨厚的气质,可是这憨厚的人也不代表没脾气,我见她靠过来:“你们不是我们部族的?”
我点头:“不是。”
“那你们怎么来看比赛了?”女人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高兴,“不知道我们部族的除了初赛不让外人进来吗?”
“您误会了。”我说,然后指了指苗姑娘,“我和这位是苗族的客人,我们在苗族有朋友,所以这次来就顺便来看了,您行行好,别去拆穿,我也是好不容易赶上这样的盛大活动的,新鲜的紧呢。”
我看女人为难的样子,趁热打铁:“大姐,您也是来看比赛的吗?您有兄弟姐妹在里面比赛?”
“看你说的,我有这么年轻吗?”女人听到我说的话转眼间笑了,“你这孩子,我女儿在里面比赛的,你看就是那个穿着玫红色苗服的,白白嫩嫩的。”
我顺着女人的手看过去,果然看到了一个眉目清秀的小丫头,年龄不大,甚至比清清要小:“天啊,还真是看不出来。” 百度 灵魂殡葬师
“真是会说话。”女人琢磨过味儿来,“我告诉你们啊,你们千万不要在这里说祖姐儿的坏话,崇拜祖姐的人很多,不小心就窜到她耳朵里去。”
“这算是什么坏话,只是觉得她长得年轻,做了些猜想罢了。”苗姑娘接过话来。
只见那女人说:“那祖姐忌讳别人说她年轻,她三十多岁的时候自己用过一个蛊,当时用完之后,就流产了,是个未成型婴儿,由于肚子小没发现,所以祖姐是用容貌换取了当妈妈的希望,后来也没有见她再怀孕,想必那蛊毒是对子宫有害处的,所以人们都知道,这是祖姐的死穴。”
“那也不至于连话都不能说吧?”我问,“这么霸道?”岛役协才。
“你是不知道。”那女人叹了口气,“之前有人不怕死的说过,说这祖姐,嘘……我小声点,说这祖姐活该造孽太多,有了皮没了孩子,转天就被人下蛊毒死了,一开始人们还没觉得有什么,到了后来死了三个还是四个,都是说祖姐坏话的,人们才意识到是怎么回事儿,从此以后对于祖姐是害怕,是尊敬,再也不敢有其他的想法。”
“嘶!”我倒吸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这部族炎热的夏天多了一丝阴冷,命案可是真多。
“好了,抽完签,第一组开始比赛,将你们的蛊拿出来,选取一只,你们可以说话,也可以不说话直接选,输赢一局定胜负,这次我要交你们愿赌服输!”眼看着场上的情况已经抽完签,老族长语重心长道,脸上带着狠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