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好啊,我不恭就我自己不恭,传宗接代种族延续不还有你这样的人前赴后继吗,不差我一个,我就活我自己的。我不害人也不伤己,其他的只要自觉舒坦就可以了。他翘着脚尖说。
那你不努力不上进了?天上不能掉馅饼。
我早出晚归,天天拿命跟你们玩,你哪只眼看我不努力了?这人吧,如果发懒,你拿鞭子抽都没用。其实懒和勤快这里有个非常重要的心态问题,想明白了就顿悟了。
什么?我问。
那就是你首先得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有了目标,你才能活得有方向,要不然还不是像无头苍蝇一样。他站起身,到厨房熬药,探头出来说:晚上再喝一剂就差不多了,明天咱们一起去拜访那学生的一家。
我躺在行军床上,看着黑黑的天花板,想起刚才圣姑那盈盈一握,下身顿时充血。这一晚上,我都陷入了对圣姑的YY里。我知道这不对,可怎么也驱除不了她在我脑海里的影子。
第二天起来时,睡眠不足,眼睛黑了两个圈。不过发烧感冒是全好了,解铃配的方子确实不错。他看我笑:是不是昨晚圆光镜里的幻觉又来了?老罗,你要真跟我干,我还得特训特训你,你这定力确实成问题。
我打个哈欠没理他。
那学生住在东城区一个富人区里,小区配套齐全,鸟语花香的,门口还有物业门岗,进门得登记。我们进到小区,来到一栋楼的楼梯口,一个有些秃顶的中年男人已经在等候。看到我们,他走过来握手,显得非常客气:不知哪位是解铃?
我是。解铃说。
鄙人姓梁。
解铃笑:梁先生你好。我也在旁边问好。
这位梁先生客气地说:我比你们岁数大,你们叫我梁哥就行,我也管你们叫声兄弟。小解,你的事我已经打听过了,朋友说如果你都没办法,那天下就没有人能治得了我儿子。
说到这,梁先生声音颤抖,明显动了情。
解铃嘴角微微翘起,我知道他有点不高兴,他问道:你向谁打听我的?
我恍惚记起,解铃治罗小米的时候,也问过我同样问题,谁告诉关于他的信息。我当时说铜锁,他这才释怀。解铃似乎很不喜欢抛头露面,尤其不喜欢被陌生人调查自己。
昨天你打电话过来,介绍了自己的身份。我自然就要调查调查。梁先生嘿嘿笑:最后还是李怀昌告诉我的。
李怀昌?解铃疑惑:我不认识这个人。
他儿子你一定认识。叫李大民。梁先生笑:李怀昌这个儿子很厉害,经常研究超自然神神鬼鬼什么的,他认识很多这个圈里的人。我向他打听你的时候,大民一下就叫出你的名字。说你很厉害,有大能力,能够帮助我。
我观察到解铃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想来这个李大民和他关系或许很复杂。他控制自己情绪的能力很强,笑笑说:好吧,去看你儿子。
我们往门洞里走,梁先生介绍他儿子的一些事。他儿子叫梁小秋,今年九岁,这孩子从小就不太正常,特别闷,不爱玩,天天一个人拿着蜡笔铅笔什么的,在纸上墙上涂鸦,碰哪画哪,家里弄得不成样子。梁先生的夫人,也就是梁小秋他妈,脾气有点燥,遇到这样的事,就打孩子,一打二打,这孩子性格更闷,有自闭症的倾向。
梁先生请教了专门的儿童心理学家,人家告诉他,孩子不能打只能疏导,如果他喜欢画画,莫不如就报一个画画特长班。一是可以系统学画,进行针对性疏导;二是可以能让孩子接触到其他的同龄人。
梁先生在青少年宫给孩子报了一个绘画班。老师就是范雄。
事情发生在几个月前。梁先生每天下班后,都要到青少年宫陪孩子一会儿,下课后顺便把孩子接回家。这天,他因为工作加班耽误了,到青少年宫的时候,已经过了下课的时间。他怕孩子在门口等急了,赶紧过去找,路上还在盘算,一会儿请儿子吃肯德基来赔罪。
可到了教室门口,却发现玻璃大门上锁,走廊空空,一个人影也没有。
梁先生当时以为事情不会太大,或许孩子让哪个老师领到办公室休息了。他便给范雄打电话,手机关机。这个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他找到主任,主任又通知了其他科室的老师,可是谁也没看到梁小秋的影子,楼上楼下,腿都跑细了,也没找到他。
梁先生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儿子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