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谁家的狗??”老韦抬起头看了一眼“不知道,不过这家就是莫老五家。”我抬眼望去,这家倒是比村里任何一家房子都大都新和漂亮,没有院子,不过显然是把院子拆掉新修的房子,看这个样子估计是盖成了四合院那种,狗就在最前面屋前栓着。
出殡的唢呐器乐声显然压住了狗叫声,队伍离栓狗的地方还远,我路过时刻意打量了下这条狗,狂躁不安,是给人的第一映象,不过让人映象最深刻的就是那双血红的眼睛,和莫老三家的狗一样!可是,我昨天在村里见过几条这样的狗,却不是红眼的啊。
莫老三有这样的狗,莫老五也有,先是莫老五复活,然后再是莫老三复活……仿佛一道闪电划过脑中,我突然有了一个不可思议地想法。复活很可能和这里的狗有关!
这个村子的坟场,很是特别,在一片开的很美,但是说不出名字的花海中,不过,我没有在意,倒是整个出殡过程我都在想着和狗有关的疾病问题,越想越觉得狂犬病的可能性越大,因为早年我也看过很多恐怖片,我倒是觉得狂犬病和僵尸的很多特征都很像:恐水恐光、关节强直僵硬、咬人、抽搐导致面部面容扭曲……,我以前曾一度认为,僵尸其实就是人们所说的狂犬病患者,至于狂犬病患者能不能复活,我不知道,不过我这次见到这种倒是特例,如果能开展医学研究,弄清楚原理就好了。
整个上午的时间,就在这么揣测中度过了,我和老韦最后匆匆告辞了村长,让莫平等待最后复验体检的通知,就这样离开了这个村子,在骑马转过一个山脚时候,我最后望了一眼这个村子,这时的天气依旧阴沉沉,整个村子笼罩在大片雾中,若隐若现,显得那么神秘。走前我和村长又特别交流了下,知道这个村里的狗,其实在这附近挺有名的,为什么呢?因为这里的狗是杂交狗的后代,据说很早之前有外国人来过这里,带来了几只叫不出名字的外国怪狗,在与当地的狗进行杂交后,现在村里的狗都是当年几只外国怪狗的后代。我走前特别交代,为保险起见,要么,把所有狗打死,至少一定要把红眼的狗打死,不过村长好像没特别在意,我叹了口气,转身骑马离去。
由于这件事情太离奇,我自那个村子出去后再也没对谁提过,我自己查了很多文献,也没有能佐证我想法的资料。不过,很多年以后,在我一次偶然上网的时候,我发现了下面一个意大利的报道消息:
2010年3月16日,家住那不勒斯郊区一个名叫玛蕾拉的79岁老妇病逝。当天晚上,玛蕾拉的亲戚在家守灵。凌晨时分,已经死亡几个小时、躺在棺材里的玛蕾拉,竟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一头扑向她平时最疼爱的孙子霍利,抱着霍利的脑袋一口便将他的耳朵咬了下来。霍利的父亲和其他亲戚赶紧扑过去拽玛蕾拉,却发现根本拽不动,最后还是她自己松了手,轰的一声倒在地上。
4月3日,家住那不勒斯西南第勒尼安海滨的一个名叫奥波利的53岁男子因病去世,再次发生了“诈尸”现象。那天凌晨,已经咽气几个小时的奥波利忽然从棺材中僵硬地爬出来,抱住在旁边守灵的夫人帕翠莎就拼命撕咬。十几分钟后,在众人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才将僵尸拽开。
5月5日,那不勒斯西郊的一个庄园里再次发生了僵尸诈尸,僵尸一口咬断了5岁儿子的喉咙,闹出了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