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苗苗大队长心里叫一个窝火,警署那么多案件都不处理特地来医院照顾他,可他倒好,不知道溜达到哪里去了,一个下午不见人,说来也奇怪,那地方伤成这样竟然还能到处溜达,陈苗苗大队长以此推断出一个结论,男人那东西果然是个累赘。
哎哟一声,宁小波趴开双腿跟只螃蟹一样走了进来。
陈苗苗道:你去哪儿了,你在这里等了你一个下午了。她今儿换下了警服,穿了身军绿色的野战服,足蹬黑色战斗靴。看来这妞除了这种衣服,也就没其它的了。
宁小波眉头皱着跟便秘似的:躺着疼,坐着疼,站着还好点,就出去走走了,谁知道步子迈大了又扯到蛋,哎哟哟。
可不是疼么,肿的有平时两个大。
看到宁小波可怜兮兮的样子,作为始作俑者的陈苗苗怒气一下子烟消云散,满脸的歉意过来搀扶住他,关切道:还疼吗?你也真是的,知道自己那什么了,也不知道小心一点,说着俏脸不由的红了起来。
陈苗苗叫嚷道:护士,护士
大眼睛小护士走了进来道:怎么啦?
宁小波哎呦哟的惨叫着:护士姐姐,疼。
大眼睛小护士一脸愕然,早上还活蹦乱跳的,怎么这会就疼成这样了,随即,她看到宁小波朝她眨了下眼睛,她当即明白过来,男人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说道:拿个冰袋敷敷就好了,我去给你拿,说着转身就出了病房,不一会,真拿了冰敷袋过来。
她本想亲自动手,想想这样自己岂不是太吃亏了,她望向陈苗苗道:病人家属,你给他敷敷。
陈苗苗只感觉五雷轰顶,愕然的指着自己的可爱的鼻尖道:我?
大眼睛小护士道:就你一个家属,难道还有别人吗?说着,把冰敷袋塞进了陈苗苗的手中,转而对宁小波道:脱裤子上床,嘱咐完扭身走掉了。
脱裤子?
上床?
这也太刺激了吧。
宁小波心里那个乐啊,解开腰带,就要一撸到底,陈苗苗吓的啊的一声大叫着转过身。
宁小波道:还穿着裤衩呢
你别骗我,你要是敢耍流氓,你就死定了陈苗苗缓缓转过身来,却还死死的闭着眼睛,慢慢的睁开一条线,果然,宁小波还穿了一条薄薄的小裤衩。
宁小波躺到了床上,这厮还不忘趴开双腿。
陈苗苗看到他的样子,羞的只差钻进地里去了,她红着一张俏丽,坐到了床沿边,一颗芳心砰砰砰的狂跳不止,不过看到裤衩下肿起来老高一坨,作为始作俑者,她心中还是很愧疚的,医生说功能能不能恢复还有待观察,想到后果这么严重,陈大队长咬咬牙,什么洪水猛兽陈大队没见过,还怕你一个不能硬的玩意儿。
嘶!
一种说不出的滋味沿着宁小波的敏感的末梢神经传到了他的大脑,这厮倒吸了一口凉气。
陈苗苗望着他撕牙咧嘴的样子,关切的问道:很疼吗?
宁小波摇了摇头,经冰块这么一冰,就算没那啥也挺舒服的,宁小波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道:冰好像成冰棒了
啊陈苗苗赶紧撒手,别是没敷好,还冰坏了,她真想帮他检查看看,强忍住这种冲动,叫嚷道:护士,护士小姐。
大眼睛小护士根本就没走远,在门口笑的都直不起腰来,听到陈苗苗的叫声,走了进来,强憋着不让自己笑出声来:又怎么啦。
宁小波可怜怜巴巴的道:冻坏了。
噗嗤
大眼睛小护士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放心,冻不坏。她眼睛带着笑的望着宁小波问道:还疼吗?还疼就再敷敷呗。
宁小波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疼了。
次日,晨,小雨。
曾茹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里,站在急症室门口,望着黑蒙蒙的天,秀眉轻颦着,她从小到大都没跟人吵过架,心情简直坏透了,干嘛要跟他一般见识,他野不野蛮关我什么事,虽然心里这么想,但心情怎么都好不起来,曾大美女把坏心情归结到天气上,这么烂的天气谁的心情能好。
却见远端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蹦一跳的,不正是宁小波那贱货,这货今天正式第一天上班啦。
曾茹看着这货得瑟的跟二百五万似的,心里那个气啊,本小姐彻夜难眠,你倒好,一脸的春风得意,看我理不理你,就算你说破天,也别想我搭理你,曾大小姐扭过俏脸去,又担心这货粗心大意的看不到自己,往门口走了几步,几乎堵在路当中。
不曾想,宁小波这贱货华丽丽飘了过去,根本没往这边瞧一眼。
曾大美女那个气的,鼓胀的小胸脯上下剧烈起伏着,用力一跺脚,转身进了急症室。
宁小波来到行政大楼七楼,看着自己办公室门牌上写着人事科主任办公室,心里那叫一个得意。
他掏出钥匙,咔嚓,房门打开。
可在下一秒,宁大主任的脸就绿了,整个办公室被搬的清绝溜溜,连张小板凳都没有,四面徒壁啊。
宁小波感觉一股怒火直冲头顶。
而恰在这时,宋一明也来上班了,手里甩着一个保温杯,乐呵呵的跟宁小波打招呼道:宁主任,早啊,说着,也掏出了钥匙,咔嚓一声,他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他的办公室是梁汉原先的办公室,但现在他原来一切的办公用具还有装饰都搬了过去,无非就换了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