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齐齐的向其中一位警员腰间还挂着的白闪闪的手铐抓去:我帮你把他铐起来,还是樊茵茵动作最利索抢了个先,拿着手铐给喝多了躺在后座呼呼大睡的樊伟给铐了起来。
老警察道:你们三个上警车,小陈,你开他们的车,走,回警署。
安华区警署。
宁小波,樊茵茵,刘宛如带着手铐依次排开的坐在大厅里,那个年长的警察威风凛凛的走了过来,啪的一声,文件夹摔在办公桌上,吓了宁小波等三人一跳:你们摊上事儿了,摊上大事儿了。
三人齐齐羞愧的低下了头。
这位年长的警察叫陈志刚,他道:让你们打了的人,叫花英男,伤的很严重,现在在医院躺着呢?
刘宛如怯怯的道:不关我们的事,我们是受人指使的。
老警察点了点头,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受人指使!这就对了,说说吧,谁指使你们打人的。
刘宛如道:我老公。
樊茵茵道:我老爸
宁小波道:我我,我老叔
老警察点了点头:三个人,那案子就说得通了。
这时,小陈警官背着樊伟走了进来,把他扔在了沙发上,随即,樊伟震天的呼噜声就传了出来,不忘翻身找个舒服的位子。
就是他。
宁小波,樊茵茵,刘宛如齐齐的指向沙发上睡的跟死猪一样的樊局,可怜的樊局就这样被卖了。
老警察愤怒的站了起来,向樊伟走去,花英男是他的同门师弟,师弟被人打成这样,这口气他万万咽不下去。
他一步一步的向这沙发的樊伟走去,敢打我师弟,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我让你见识见识我八极门的厉害。
樊伟在他走过来时,恰巧翻了一个身,原本是趴着的看不清容貌,但这一翻过来,仰躺在那里,那张标志性的国字脸清晰的落入老警察的眼中,樊樊局!
他只感觉晴天一道霹雳下来,然后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陈警察赶紧把他扶了起来:怎么啦这是。
老警察指着睡在沙发上的樊伟哆哆嗦嗦的道:小小陈,你去看看,那人是谁
那三人不是交代了吗,是打你师弟的主谋小陈诧异的向躺在沙发上呼噜声打的震天响的樊局,初始只感觉有点眼熟,慢慢的,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位穿着警服,胸前挂满徽章,威风凛凛站在讲台上的啊哟,我的妈,小陈吓的一屁股坐地上了:樊樊局。
刘宛如跑了过来道: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是他指使的,要抓抓他,说完还露出一副恶狠狠的表情,好像樊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
樊茵茵也跑了过来,附和道:对,就是他
宁小波也滴溜溜的跑了过来:警察,我有罪,人是我打的,但他是主谋,我发誓,我是被逼的。
老警察连哭的心都有了,不带这样的。
老警察指着樊伟问向刘宛如道:你刚才说,他是你老公。
刘宛如点了点头:对啊。
老警察又指着樊伟问樊茵茵道:你刚才说,他是你老爸。
樊茵茵点了点头:对啊。
老警察又指着樊伟问宁小波道:你刚才说,他是你老数。
宁小波点了点头:对啊。
老警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把局长的老婆,女儿,侄儿给抓了。
老警察感觉背脊发凉,慢慢的转过身来,睡在沙发上的樊伟不知什么时候坐了起来,眯着眼睛,睡眼朦胧的样子,伸手拍了拍脑袋,喝多了头痛,随着他拍打脑袋的动作,他手上白晃晃的手铐叮叮作响。
老警察吓得瞠目结舌,双眼翻白,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