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波再一次来到曾老的房间,他的房间已经里里外外都清理过了,再没有药味跟大小便失禁的味道。 阳光充足,空气流通,让人很舒服。
曾老看到宁小波第一句话就是:你小子可算来了。
宁小波道:爷爷,让你久等了。
曾老本想骂他几句,但想起,他是自己的主治医生,只能强压着火爆脾气,转而客气道:能来就好。我还需要扎几次针?。
按照原来的情况,起码还得再扎针数次,然后看恢复情况而定,但现在不一样了,宁小波修炼了无间诀有了气感,针灸的效果会大增,他道:不出意外,这次扎完。就可以了,再辅以中药调理,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如初了。
曾老闻言大喜,他是个好动的性格,让他躺在**上比杀他还难受。
宁小波这一次扎针跟上一次不同,醒脑,开窍,滋补,疏通为要点,脑袋上,手臂。小腿上都扎了深浅不一的金针,宁小波运针如风,动作宛如行云流水,认穴之准,以曾老这位浸淫武道一个甲子的人都叹为观止。
曾老不愧是枪林弹雨摸爬滚打过的硬汉,无论进针如何疼痛,他都忍住一声不吭。
半个小时候后,宁小波收了金针。 谢谢!
曾老从**上下来,曾茹扶着他来到窗口对着阳光活动了几下,曾老感觉自己浑身舒坦,心中忍不住赞道:宁家的医术果然非同凡响,可随即,他叹了口气道:小波,曾爷爷有事跟你说。
宁小波一边收起金针一边。笑道:爷爷,您尽管吩咐就成。
曾老叹了口气。这件事虽然难以启齿,但他就曾茹一个孙女,想起逼婚曾茹时,丫头泪如雨下的一幕,他就感到愧疚,他感觉自己越老越回去了,利益心反而重了,幸亏他现在想通了,曾家人丁单薄就曾茹一个孙女,所有的一切不都为了她吗?如果曾茹不开心,那所做的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曾老道:小波,爷爷想了想,觉的你跟小茹并不合适。
曾茹闻言一惊,心中七上八下的,本能的向宁小波望去,她想知道,宁小波的反应,宁小波收针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道:爷爷说的是,我本来也没有这种奢望,我爷爷那边,我会跟他说的,他担心我娶不到媳妇,所以没有多想就提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冒昧了。
曾老想不到宁小波这么好说话。
曾茹的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她自己也说不清楚现在的内心感受,可看到宁小波满不在乎的样子,多少也有点失落吧。
曾老留了宁小波在家里吃晚饭,但宁小波自觉无脸再留在曾家,嘱咐了刘婶煎药的方子,就推辞的走了。
曾茹站在窗前一直目送宁小波的玛莎拉蒂远去。
刘婶道:老爷,你不怕拆散一对有**吗?
曾老笑了起来:有**是拆不散。
宁小波把玛莎拉蒂切换到冥界的模式,然后一路飞驰,宁小波再没心没肺,此时心里多少还是有点郁闷的,他想起了远方的爷爷,打了电话过去,曾老已经抢在他之前打了电话,说了那件事,爷爷并不在意这件事,他只说:男人的心怀应该像大海一样宽广,要有包容一切的胸心。
临冬的燕京原本就有些冷了,傍晚的燕江边江风呼啸不说冷风如刀,吹过来也直让人哆嗦。
陈苗苗踢了靠在玛莎拉蒂车上的宁小波一脚:喂。
宁小波望去,陈苗苗将自己傲人的身材包裹在暗红色的羽绒服内,头戴着白色的绒帽,围巾遮住了大半张脸:有这么冷吗?
陈苗苗点了点头:有,昨晚我都冻醒了好几次。
宁小波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一个人睡是冷了一点,要不,我牺牲一下给你暖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