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陈苗苗,连宁大夫也被吓到了,这实在不像陈苗苗平日的作风,要说陈苗苗对自己有没有好感。 他还是有自信的,但他们的感情也还没有发展那种地步,要不是,店门大开着,怕有人进来,宁小波刚才绝对可以把陈苗苗拿下,看来,陈苗苗在众女之中受到稳婆梦魇影响是最大的。
宁小波道:陈大队,咱这诊所就要开张了,你得帮忙多宣传宣传!。
陈苗苗对着镜子整理妆容,道:这种事情找我妈。
宁小波想起徐阿姨就头疼:她不来找我麻烦,我就谢天谢地了,我还去招惹他。我没病吧。要不你再给我治治,这货的目光盯着陈苗苗红艳丰润的红唇。
陈苗苗气的捻住他的耳朵,在宁小波一片哀嚎声中,从椅子上被提了起来:你也知道啊,谁叫你祸害人家闺女。
宁小波道:我哪儿敢啊。
陈苗苗委屈的撅起嘴巴道:几个意思,是嫌弃我年纪大?
宁小波道:您老今年不才十八吗?
陈苗苗道:嗬!你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油嘴滑舌,难怪我妈不待见你。你就不是个好人。
宁小波一脸坏笑的看着她。
陈苗苗感受到他目光的炽热,心如鹿撞,让他把脸扭过去,然后说道:在梦里倒是一个好相公。
宁小波道:梦里?
陈苗苗道:嗯,最近很奇怪,老实做梦,而且老是梦进你,而且在梦里我们生活的世界都是古代。
宁小波心道:一定是稳婆对现在不熟悉,所有造梦时,把梦境造成了古代,嘴上却道:这么有趣。
陈苗苗捏着他的耳朵一用力,疼的宁小波道:有趣什么,你在我的梦里坏事做尽。咬牙切?的样子,恨不得把宁小波给咬死。在梦中,宁小波是为员外,三妻四妾,儿女成群,她只是其中一房,每每想到此事,她都恨的牙根痒痒,当然这她绝不会告诉宁小波,以免助长这厮的气焰。
宁小波疼的哇哇直叫:松手,松手,你也说了是做梦,当不得真。
陈苗苗闻言才松了一点力气,但还是没打算放过宁小波,看到这货,陈苗苗的心里总有一种想要虐待他的冲动:我去看了心里医生。
宁小波一惊道:医生怎么说。
陈苗苗皱着眉头道:她也感到很奇怪,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做这种连续而且还这么真实的梦境,她怀疑我被人催眠了。
宁小波瞪大眼睛道:不是吧。
陈苗苗瞄了这厮一眼,多年干刑警的经验让她感觉到宁小波有些心虚,这让她柳眉不由轻颦,难不成真是这厮在搞鬼,但随即一想,这可能性也不太大,催眠并没那么神,最起码得接触,可这十来天,她都没有跟宁小波见面,而且催眠后,人的精神状态会很差,迷迷糊糊的,可陈苗苗都没这种状况。
鉴于这种情况,她打算去跟那位心里医生再做交流。
而她也意识到自己对待宁小波的感觉已经因为梦境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她对宁小波的感觉就想面对多年的丈夫,很亲近,很依恋,很熟悉,虽然理性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但她经常会控制不住,就像刚才,一旦动情,她整个人就失控了。
陈苗苗在宁小波的诊所呆了没多久就走了,毕竟她还要工作,而宁小波则起身前往燕京长途汽车南站去接任双峰。
年关将近汽车站人满为患,任双峰拎着一个简单的旅行包,一撅一拐的从人群中走出,他看起来,心情很不错,眼中也多了平日没有的光芒,他对新生活也充满了向往,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撞了他一下,警惕的任双峰感到腰间被人轻轻摸了一下,他的脑海中第一个印象就是小偷,他伸手去抓那人,可在另外一边,一个人也撞了过来,任双峰踉跄的差点跌倒,站稳身子时,人潮从他后方涌过,之前那两人早已经不见了踪迹,他只是记得那人高高瘦瘦,染了一头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