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心里还琢磨着大夫跟一鞭子之间的关系,随口答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不过它离去的时候,把这人的魂魄带走了。
听到爷爷的话,大夫一愣,接着急急的开口问道:那你赶紧跟我说一下他出现的症状。
爷爷被这个大夫急促的语气说的一愣,接着开口说道:症状就是又抓又咬,还有扑人的情况。
大夫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爷爷此时完全被大夫的反应将全部心神吸引住了,少时,开口问道:还没请教?
爷爷说话之前,这个大夫一直是皱眉苦想的状态,此时一听到爷爷的问话,身子微微一顿,脸上瞬时出现了一副迷茫的表情,不过转瞬即逝,接着开口说道:我?我只是一介布衣罢了。
听到大夫的回答,爷爷心中瞬时掀起了轩然大波,要知道,自称是布衣的,大部分都是道门中人,虽说也有一些文人自称布衣,但却是少之又少,而且在这个年代里,还自称是布衣的,基本可以确定是道门中人了,不过让爷爷很疑惑的是,这附近的村子,爷爷只知道一鞭子一个先生,而且也从没听人说过这附近还有第二位先生的存在。
反应了好一会儿后,爷爷开口问道:不知前辈修的是何门?
大夫却又轻笑一声,只是从这次大夫的轻笑中,爷爷明显嗅出了一股苦涩与无奈的味道,爷爷一时有些不明白,却听大夫说道:别费心研究我了,我只是一介布衣罢了,门派名字什么的,早就忘光了,现在的我,是一名大夫。
他越是这么说,爷爷就越想知道这个大夫的真实身份,不过碍于这个大夫的语气,爷爷也不好追问,一时间,爷爷感觉自己都快被这个大夫的话憋炸了。
这一路,再无话,爷爷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夫也陷入了沉思,直到出了山,大夫将于大胆儿绑在了爷爷身上后,分别之际,才开口说道:说起来,遇到也是缘分,若是他出现了别的情况,你就烧了这道符,也许我能帮上点儿忙。
言罢递给爷爷一张叠起来的黄符,爷爷接过来放好,刚要开口询问,却见那个大夫见爷爷接过了黄符后转身就走。
爷爷见他已经转身,也不好再说,只好拖着于大胆儿朝自己村里走去,咬牙坚持着,爷爷总算再中午之前回到了陈大胆儿家里,此时的陈大胆儿正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自家正房里来回踱步。
而留在陈大胆儿家看着陈大胆儿的小狐狸在门口翘首以待,远远的看见爷爷后,一溜烟儿的来到了爷爷身边儿,见爷爷背负着于大胆儿,也没有再窜上爷爷的肩膀,只是小声开口说道:你昨晚儿跑哪儿去了,那个东西昨晚来过。
爷爷闻言一愣,这个东西究竟是要干什么?害过了于大胆儿还不算,还要来害陈大胆儿,可一个分神之间,身后的于大胆儿身子朝旁边儿一歪,差点儿把爷爷带倒在地,重新站稳后,爷爷开口说道:先回去再说。
回到了陈大胆儿家后,爷爷在陈大胆儿的帮助下,总算是讲于大胆儿平安带了回来,虽说带回来的只是一个**,但总好过什么都没带回来。
在炕上穿了会儿粗气后,爷爷对陈大胆儿吩咐道:你赶紧去我干爹家一趟,让我干娘扎一个招魂旗,还有,给我准备元宝纸钱一筐,公鸡一只,香烛一套。
陈大胆儿听到爷爷的吩咐,转身出门了,确认他走了后,爷爷开口对小狐狸说道:昨晚儿发生什么事儿了,快跟我讲讲。
小狐狸便开口给爷爷讲起来,原来,爷爷昨晚走后,小狐狸在地下的凳子上趴着,看着呼呼大睡的陈大胆儿也是一阵阵的气氛,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过了很长时间,也不见爷爷回来,小狐狸等的有些急了,便来到院子里想透透气,顺便看看有没有爷爷的踪迹。
施法打开了正房大门的小狐狸却忽然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用现在的话说,就像是强光手电自地面朝天空照去一般,一道光柱直通云霄。
但这道光柱却是黑色的,是那种很纯粹的黑,在月光的照耀下,能很清楚的看清拿到黑色光柱,而且伴随着开门,小狐狸明显的能感觉到一股股泥土混合着植物的味道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