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候,几个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个人快步走到沙发旁,查看那四个人的伤势。
我们走吧。我揽着薇薇的肩膀就要走。
那人却冷冷地说:这位先生,请你留下,我准备报警,你不能走。
我看了他一眼:用不着你报警,来之前我已经报警,等警察自然会找我。
那人快步挡在门口:我是乐迪高的经理,您对我们的设施造成破坏,请赔偿所有损失。
我本来想出钱了事,听到经理的话,皱眉盯着他,冷冷地问:你说什么?让我赔偿所有损失?
经理一脸赖皮:是的。我们的服务员看到,是你先冲进包厢动手,所以你要承担所有损失。
我懒得跟你说,你说个数吧。我准备不管对方说多少,只出一半。
经理又扫了一眼包厢:包厢损失三千。由于四位顾客在这里受伤,您必须承担他们四个人的所有医药费。
我盯着这个经理,看了一会儿:我刚反应过来,看来你认识他们四个吧?连医药费都替他们要。我告诉你,这四个人绑架我妹妹,我来这里是跟罪犯搏斗,是见义勇为!就算出医药费,要么警察调解,要么法院判决,你要是再替他们说话,起码同谋的嫌疑跑不掉!
经理不屑地嗤笑一声:年轻人,你应该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这里撒野,找错地方了!你只要赔钱,还可以和解,要是继续猖狂,至少能判你个三五年,最后还得出医药费!
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敢打我的人?给我站出来!
我立刻把薇薇拉到身后,向门外看去。
经理连忙走出去,笑着说:铁脖哥,你总算来了,我拖了好一阵。就是他,把你四个手下打伤。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弹力背心,两臂各纹着一条青色盘龙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他仰着脖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上下打量我,发觉我面不改色,他反倒马上收敛,头没有昂那么高了,谨慎地看了看我。
那个经理却精神起来,大声说:铁脖哥,就是这个人!打了人还想走,要不是我,早跑了。小子,你现在继续狂啊!
铁脖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四个人,再度仔细打量我,面色凝重起来:朋友,你好身手啊。一个人放倒我四个兄弟,身上就沾了点啤酒。啧啧,不错。他嘴上说的轻松,但神色戒备。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铁脖?
铁脖脸上挂了一抹笑容:你知道我?那就好。我在外面听说了这事,我四个兄弟的确有错,你妹妹损失了什么,我补偿。可我四个兄弟被你打成这样,你怎么说?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只能说,打得太轻!要不是担心我妹妹,肯定卸下他们的胳膊,让他们记住手贱的下场!
铁脖极为不高兴,但多年的经历让他觉得对面的人很不寻常:哥们,你什么意思?知道我是铁脖,还想跟我扛?你混哪的?
我淡淡一笑:我就是一个普通普通的学生。至于你,还不配让我扛。
铁脖冷哼一声:我不配?行,你牛逼!那四爷呢?我现在请四爷过来,你要敢对四爷这么说,我铁脖二话不说,赔礼道歉。
我的笑容顿时转冷:你说的四爷,是潘建国手下的那条狗?
铁脖正要冲我发火,但看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硬生生忍住了,沉声说:四爷的确在潘首富手下做事。你今天敢骂四爷是狗,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绝对走不出这间包厢!
五六个人挤到门口,站在铁脖身后,每人手里都带着家伙。
我丝毫不惧,冷笑一声:如果我没算错时间,那位四爷,现在正躺在省医院里,没有半个月,别想下床。我既然亲手送他去医院,就不介意顺手送你们去。所以,你说下一句话之前,最好打个电话问问。我妹妹在这里,我不想再动手,所以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确认。
铁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没脑子打得脖子受伤的打手,立刻走到外面走廊打电话。
那个经理也觉察到不对,犹豫起来。
我溺爱地揉乱薇薇的头发,笑着说:别怕,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薇薇抱着我的腰,笑嘻嘻说:有哥在怕什么,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哥,你气场好强,跟电影里的黑道老大似的
先坐一会儿,正好歇歇。我拉着薇薇坐在沙发上,可是沙发上躺着人,地方有点小,薇薇等我坐好,笑嘻嘻侧坐在我大腿上,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头挨着头,美的不行。我看实在没地方,也就由着她。
下一刻,薇薇低声在我耳边说:哥,那个叫铁脖的很厉害,连我都听说过,你小心点。其实,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