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惜打了一个酒嗝,由于还没吃什么饭就喝了许多酒,现在晕乎乎有些难受。她干脆不去想了,伸出筷子从面前夹了一块鸡翅。
刚低头吃,唐菲的声音响了起来:“舒阳姐,你尝尝这个酒,我敬你!”
白洛惜加在半空中的鸡翅一下子就掉在了酒杯里。杯中有不少酒,此时一溅,全都溅在了沈穆非的西装袖子上。
动静不小,白洛惜看到不少人都朝着这边看过来。白洛惜低着头,但余光还是扫到端着酒杯走向齐舒阳的唐菲脚步一顿。
“沈总,对不起。”白洛惜连忙道歉,说着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走去,“我去叫服务员给您——啊——”
路过齐舒阳身边时,白洛惜假装脚下一滑,顺势就倒在了齐舒阳的肩上,用只有她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有药。”
她感到齐舒阳的身体一紧,然后伸出手来扶住了她。
“抱歉,舒阳姐,”白洛惜晕乎乎地站起来,摸着自己的太阳穴,“我头好晕啊。”
“喝多了吧。”齐舒阳站起来,“我叫一个服务员扶你去楼上睡一会吧。”
“舒阳,不用了,”马制片笑嘻嘻地走过来,伸手就要把白洛惜揽在怀里,“我带着白小姐上去吧。”
屋子里的人闻言纷纷露出暧昧的笑容,马制片也不避讳,还冲着大家笑了笑。
“马制片,”沈穆非不知何时走到了白洛惜旁边,拉住了她的胳膊,“这个女人弄脏了我的衣服,可不能就这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