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灰飞烟灭。你执意要在回忆里挣扎，那么谁都是东楼。”玄天似乎想以全新的姿态出现在灵均的生命中。

“胡说，你没有死，死的只是你的化身。你杀了她，你杀了她。”灵均有些混乱。他不愿意接受这样的现实。玄天才是杀死东楼的凶手。那么自己屠戮三月完全是个错误。

轰，晴天霹雳，记忆如同狂暴的天雷直击心脏。

“我杀了她，我杀了她……”玄天六神无主，自己成了杀人凶手？这份爱到底还是成了恨。尽管东楼就是她，可在灵均眼中却不是。“我只是收回她的真力和本体而已。”她终究没有辩解。

“是不是这样，是不是这样？”灵均捶地疾呼。

“如果他知道真相，第一个要杀的是你。”花十三的话在耳边响起。玄天心慌无比。“我不信你会杀我。”她给以简单的答复：“是。”

轰，灵均爆发出三道元神，个个凶神恶煞。“我要杀了你。”

哇噗，气血攻心，玄天狂吐一口鲜血。身体暴露出来。

灵均三个元神同时扑向她。轰，最直接的碰撞。玄天没有逃避。结实地承受了灵均的一击。

“你不还手我也会杀了你。”灵均本来想自爆。可不知怎么回事没忍心。

“杀了我替她报仇吧。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玄天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死亡便是痛苦的结束。

“你既然用死离开，为什么还要找我。一次，两次。到底想怎样？”灵均又感觉她是东楼。

玄天的脸颊也满是泪水。“我忘不了你。每次修炼都没你无情打断。你知道这些年有多苦吗？”

灵均高举的大手终究消散。“我从来都拿你没办法。爱也好，恨也罢，我永远无法摆脱你。”说到伤心处，灵均忘记了流泪。

“你还是要走？”玄天想要挽留却说不出口。

“和你当年一样毅然决然。”灵均收回元神挣扎着咬破手指，拍向地面。

他通灵出梧桐树，天凰暴怒给了他一甩身。轰，灵均倒飞。一见玄天在场，天凰果断闪到玉戒中。她算是清楚自己的实力了。没实力不说话，不打架。

“你要小心……”玄天话只说了一半。灵均已经御剑破门而去。

“师妹，他要去哪？”护法大师兄隔空询问。

“随他去吧。”玄天岂能知道他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