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喝!阿达!”
傍晚时分,雷远山在自家的院子里,习惯性的每天练功。
昨天才换的梅花桩,雷远山好像还不是十分适应,当然也有可能是一部分梅花桩的木桩子埋藏的深度出了问题,雷远山宁愿相信后一种假设,指着其中某两个木桩子,对妹夫黑子说道:“左边这一根木桩,再加深零点五米,右边那一根,需要太高三十公分。”
黑子送上一条毛巾,随后抄起放在一边的笔和本子,把雷远山说的两根木桩子的位置以及需要浮动的大致高度,记载了下来,而后笑着说道:“木桩子就是这一点比较麻烦,按照你练功的消耗速度,基本上平均每两个月就要换一次新的,但是负责这些的工人,却并不明白梅花桩究竟需要埋藏多深……”
“不明白可以问我,下次换新的之前,先跟我说一声。”
“其实我的意思是,不如换成水泥桩?”黑子试探着问道。
雷远山呵呵笑着,目光落在黑子的脸上,黑子的脸上,一脸的诚恳。
“水泥桩?!亏你想得出来!”雷远山哈哈大笑,“你觉得我的腿功,已经足够到了一脚踢断水泥桩的程度了吗?哈哈哈!虽然说你是一个医生,也总不能咒我练功的时候总带着伤吧?”
虽然黑子已经和雷远山的妹妹雷若柔正是领取了结婚证,成为了正式的夫妻,但黑子对雷远山的敬重依旧是一如从前。
而且这两口子强烈要求不办酒,所以外界知道雷远山多了一个妹夫的人,并不是很多。
尤其是这个妹夫,竟然还是昔年首屈一指的中医泰斗的传人。
“呵呵……”黑子尴尬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挠挠后脑勺,说道:“你知道的,我对功夫,从不入门,了解的不是很多我这小身子板,远月一个人都能打我这么三个,更别说你了!既然你说木桩子合适,那就木桩子好了,不过我们是不是可以在木桩子下面定好深度,用水泥浇筑一下?”
雷远山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点头答应了下来。
随后,雷远山问起,黑子究竟准备什么时候和雷远月举办一场酒席?
黑子却说,他和雷远月都不想要什么酒席,结婚是他们两个人的事情,和别人无关,家里面自己人知道,就行了。
雷远山坚决不同意,两人越说越多,说来说去,结果却忘了起初说的什么话题,竟然从办酒席这件事,说到了雷若柔和秦帅身上。
“你对你这个侄女婿,有什么看法?我准备再过两天,就给他们举行订婚宴了!也没准备邀请太多的人,内部的一些高层领导,以及几个还算不错的商业上的朋友,准备个三五桌。”雷远山说道。
“你说的是秦帅?我能有什么看法?”黑子笑着说道:“听说最近丁家村的瘟疫,是他一个人一手回天,解除了那么多人的病痛说实话,我曾经调取了一份患者血样,也自己研究了几天,可惜一无所获。这个秦帅,论医术,比我强的太多。”
“当然,雷家是武学世家,虽然有我这个不会功夫的有幸娶到了远月作为我的妻子,但;雷若柔毕竟是你的女儿,还要看你究竟有没有别的考量。”
“武学世家?”雷远山哈哈笑着,把毛巾丢给黑子收起来,“秦帅的功夫,据惊云说,比他强了不少,难道非要我出手和他比试一下,才能决定是不是把女儿嫁给他?”
“哈哈……我赢了的话还好说,万一我输了,岂不是什么面子都没有了?我告诉你,秦帅的功夫,至少不在我之下!”
要功夫有功夫,要医术,有医术,这么好的女婿,哪儿找去?
更何况,雷家那个不成器的二少爷雷惊涛,居然也在秦帅的扶持下,当上了一个什么山区小学的校长,哦……应该是孤儿院的院长,虽然在家里住着的时候不多了,不过总比当初一事无成整天混日子的富二代状态强了许多不是?
最重要的是,压在雷远山胸口的一块巨石!
这些年雷远山已经知道的比较清楚,雷若柔其实并不喜欢男人!
虽然还不到厌男症的程度,但已经有了拉拉的趋势。
别说秦帅这种万里挑一的好男人了,就算他有一星半点的瑕疵,雷远山也决定就这么着了。
更何况最关键的是,雷若柔对秦帅并不排斥。
大病一场之后,似乎雷若柔对秦帅的好感更多了,这让雷远山觉得欣喜若狂。
正研究着秦帅和雷若柔的问题,院子里,一个下人走了过来:“老爷,您的电话。”
“我的电话?”雷远山以疑问的语调重复了一遍。
手机他一直随身携带着,绝大部分朋友都知道那个号码。
“那具红色的座机。”下人十分肯定的说道,“我已经转告他可以拨打老爷的手机,不过他坚持让老爷去接电话。”
“来头不小啊!”黑子笑着说道。
雷远山呵呵笑了笑,“谁打来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