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秦,帅,”
电话那边传來一句蹩脚的中文,断句方式让秦帅觉得有一种吃东西被噎到却沒水喝的错觉,
“你丫,是什,么东,西,”他顺着对方的话头问了一句,來电并不是一个熟悉的号码,这个声音秦帅更是沒有印象,问完之后,便准备把电话挂掉,
“桀桀桀桀我是朴”
对方仅仅说了一个字,电话就被秦帅直接挂断了,
你是朴,瓢虫的瓢吗,
“朴这个姓很少见,听他的口音,难道是棒子国朴慈昌的家人朋友之类,”唐天强试探着问了一句,
“就一神经病,管他去球,”秦帅不以为意的道,若不是为了给冷霜霜造势,他连设计“怀特”假死,这个小伎俩都不一定会用,怀特死就死呗,和秦帅有一毛钱的关系,到时候让人把朴慈昌给怀特注射药物的视频往公安部门一提交,万事皆休,
不过那么做的话,就凸显不出因为使用“驱霾饮”而令怀特迁延难愈的病情彻底好转,
冷霜霜的生意,也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各方面大开方便之门了,
至于接下來的事情,秦帅已经和冷霜霜商量过了,冷霜霜表示,兵來将挡,水來土屯,要相信她有办法对付朴的家人或者朋友的各种手段,
其中,当然也包括“申遗审核小组”其中有个棒子国成员的问題,
虽说冷霜霜已经说过不用秦帅帮忙,但秦帅琢磨了一下,还是给王青灵打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下刚刚打进我手机的电话号码,”
经查,刚刚打电话的男子,姓朴,名叫朴永信,
更多的信息也被王青灵一股脑的汇总过來,
不出一个小时的功夫,就连朴永信三岁的时候尿过几次床,朴永信的妻子外面有几个情 人这种隐秘的问題,都被王青灵查了出來,并一股脑的给秦帅发了过來,
把王青灵传來的消息,打印了一份,
秦帅只是扫了两眼,便呵呵的笑了起來,
“看你还不死,”还敢给秦帅打威胁电话,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秦帅把这些打印出來的黑材料,装进了一个纸袋里面,带着这个纸袋,找到了冷霜霜,
秦帅见到冷霜霜的时候,冷霜霜正在实验室里忙碌着什么,
秦帅敲了敲透明的玻璃门,
“稍等我一会砰,”
冷霜霜的话仅仅说了一半,手里的烧杯,砰的冒出一蓬黑色的烟雾,
在冷霜霜的手里,爆裂开來,
冷霜霜躲闪不及,被喷了个正着,
登时一张清秀的俏脸,瞬间成了黑漆漆的颜色,
“噗不应该啊为什么会发生爆炸呢,”
冷霜霜陷入短暂的失神状态,
见状,秦帅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來,
关切的替冷霜霜检查了身体,
好在,仅仅是烧杯爆裂,把冷霜霜弄了个灰头土脸而已,
除了脸上黑了一点,头发乱了一点,手指上被破碎的烧杯扎了一个小口子出來之外,
冷霜霜的身体,并无大碍,
“啊”
躺倒在秦帅怀里的冷霜霜,忽然从镜子里看到了自己模样,捂着脸尖叫起來,
甩脱了秦帅,冷霜霜跑进洗手间,
很快,洗手间里传來了沙沙的水声,
足足半个小时之后,冷霜霜才慢吞吞的从洗手间里走了出來,
看着冷霜霜一副糗糗的样子,秦帅认不出哈哈的笑了起來,
“还笑,”
忽然之间,秦帅就感觉到腰部的软肉上,传來一阵拧转的疼痛,
冷霜霜的秀眉成了一个倒立的八字,恨恨的加大了手指上的力道,
“不不笑了哈哈哈”秦帅指着冷霜霜的鼻头,道:“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洗的白白净净,唯独这里,红的像马戏团的小丑呢,”
“你才是小丑,”冷霜霜气道:“鼻头脏的厉害,多洗了几次,结果就啐,要你管,快点说,找我有什么事,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打扰,怎么会发生爆炸呢,”
秦帅把手里的袋子,塞给冷霜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