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子夫。卫家老祖宗。
此卫子夫并不是卫青的姐姐。而是一位与李淳风齐名的阴阳家。
卫子夫淡泊名利。虽有与李淳风同样的本事。但却沒有李淳风那般的名声。而他也沒有什么著作留世。传下來的只有卫家世世代代苦苦钻研的无字天书。
卫子夫过世之后。在唐朝时期卫家还是被列夫九流之内阴阳家之中的。但是这卫子夫的子孙们实在不争气。时至今日都沒有人研究明白这本无字天书上的符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所以他们早已被阴阳家除名。自宋微宗时期开始。卫家历代子孙都是以研究这天书上的内容以争重回阴阳家之列而奋斗着。
卫明的爷爷是这样。 卫明的父亲也是这样。到了卫明这一代。还是这样。
卫明的父亲本來有机会参悟透这书中的内容。一场突如其來的人祸让他成为了植物人。那会儿卫明不过才六岁。至于他的母亲。他根本就不知道姓甚名谁。
现在这个社会。沒人在乎你是什么家了。但是这种家族传承式的奋斗目标。卫明也不好不执行。最重要的是除了这事之外他也沒有什么特殊想干的。
谭阳是卫明的发小。也是他唯一的朋友。
和卫明不同。谭阳的家境很不错。母亲是北京人。父母是密城人。父母现在都在北京生活。 而他却是选择留在了密城。往难听了说是他胸无大志。可是只有卫明知道。谭阳为什么留在密水。因为如果他也走了的话。那卫明每天就只能和躺在病床上的父亲说话了。
谭阳在密水虽然挣得不多。但是小生活绝对滋润。再加上这各种各样的案件有卫明相助。他在警局里的地位那也是相当重要。一般人都不敢得罪他。用他的话说。他现在就是个吉祥物。
“砰。”
大力的关门声打断了卫明的思路。睁眼看到谭阳这个家伙两手空空上车的时候。卫明不由就好奇地问道:“档案呢。”
谭阳一次点燃了两根烟后递给了卫明一根。一本正经地说道:“卫子。我和你说个事。”
“什么事。”卫明疑惑地看着神神叨叨的谭阳。
谭阳面无表情地说道:“你记着我和你说过我在北京有个好兄弟吧。”
卫明不以为然地说道:“记着啊。叫杨幺。你把这人说得四九城都装不下他了。我能不记得嘛。”
谭阳神情冷峻地说道:“四九城确实装不下他。刚刚一个跟着他玩的小兄打來了电话。说他惹上了点麻烦。现在有人想办他。”
“怎么。想回去帮忙。”卫明平静地问道。
谭阳使劲抽了口烟。若有所思地说道:“其实我沒和你说实话。我和杨幺不算是兄弟。我们俩的关系就是我把他当兄弟。他甚至都不认识我那种……你能明白吧。”
“你不会……喜欢他吧。”卫明故作惊讶地叫道。
谭阳白了卫明一眼。悻悻地说道:“我很正常。你不明白。他那种人根本就不是我那种家庭能够接触到的。我之所以把他当兄弟。是因为那年我回北京上学的时候他救过我。”
卫明懒洋洋地说道:“你跟我说过。咱俩就别说那些沒用的了。你直接告诉我。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去帮忙吧。”
“嗯。”谭阳使劲点了点头。
卫明犹豫了一会。心事重重地说道:“去沒问題。不过得快去快回。你也知道。我不能离开太久。”
谭阳兴冲冲地说道:“嗯。不会太久。也就是几天的工夫。”
“那……回去准备准备。”
“准备个啥。直接开车进京了。”
北京的夜色很美。但是夜空却很扯淡。灰蒙蒙的月亮让人本就抑郁的心情更加难爱。
花青莲趴在白玉大理石桌上。用手指蘸着杯里的酒滴在那石纹上。双目出神地看着那酒珠不停在桌面上滚动着。
“小姐。 ”酒伯从屋里走了出來。见到花青莲又呈现出了这种状态。眉头不由自主就皱了起來。
花青莲不动声色地问道:“人带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