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难测的还在后面。

打个响指让餐馆的人来把车头上的打包盒跟瓦罐收走之后，林东问清楚待会儿接下来要去的夜场：“好！我知道地儿，待会碰头！丁总、程总回见！”

然后刚上车的一行人就看见远处街道头那辆吸引眼球的帕拉梅拉掉头从两部车旁边滑过去，林东这货还笑着露出那阳光笑容，巴克都想把他的白牙敲了去！

这下连坐在巴克车里的三位项目经理看他眼光都有点变了。

程子鱼能忍住不问，他带路到了一家著名的星级酒店夜总会，这里的侍应生能保持风度为每一辆车热情开门，但所有车辆都得由泊车侍应停到车库去，因为这一片是寸土寸金的娱乐场所扎堆儿夜场区，几乎一栋楼就有好几家酒吧迪吧KTV，而且还不是量贩KTV那种便宜所在。

可就算这样，被开走两部车清出酒店大门前的通道之后，程子鱼一行人还是看见那辆浅香槟色的帕拉梅拉显赫的停在酒店大门边仅有的七八个车位上。

这还真是个到处都看钞票厚度的世界。

程子鱼和丁跃都看了看那跟在最后拿停车牌的司机。

程子鱼定了包间，巴克得了他一个暗示的点头之后，才跟着上楼到夜总会，莺歌燕舞的声浪和火辣的腰身立刻展现在眼前，到处都是恭敬的欢迎光临和喷薄而出的丰满。

巴克双手互握站在包房门外，程子鱼却叫他也进去。

巴克依旧无可无不可的坐下，林东故意搀和着帮他抬高身价，说是好心不如说是故意搅乱场面，就是要破坏巴克自己的一步步脚印，纯属有钱人闲着的恶趣味，好在没什么恶意，他也不反感。

程子鱼娴熟的点一串该点的，从酒水到姑娘，紧身长裙的女郎们梅花间竹的坐下开始哄抬气氛相互敬酒，对巴克自然也毕恭毕敬。

丁跃跟程子鱼都在偷偷观察巴克，可他的脸上既没受宠若惊的局促，也没花坛初哥的色急，至于扮猪吃老虎的云淡风轻就更看不出来，酒来了就喝，还跟陪酒女郎一起向各位经理敬酒，划拳玩骰子明显又不熟练，这个年代了，年轻人还有几个不会划拳的？

这难道是伪装到极点的模样？

真的很让人怀疑。

巴克倒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可以学习或者体验的东西，只是对他来说，当然没有那种到声色犬马场所必然的激动兴奋，心跳加速或者脑部充血都没有，就是平淡的用技术性眼光看待这种生活，蛮有趣的感觉。

在东欧他都没体验过，而人生就应该是一个什么都体验一下的有趣过程。

这些甲方经理应该对供应方的招待已经习以为常，初期的喝酒喧哗之后，有人开始倚翠偎红的毛手毛脚，女郎们驾轻就熟的欲拒还迎，程子鱼和丁跃喝酒低语的时候比较多，但没几杯就把巴克也叫过去参与。

程子鱼介绍得比较诚恳了：“踏实，做事有分寸，是我的学生和助理中得力干将，以后实际操作，他会经常把关，还请丁总多敲打！”

丁跃热情：“巴志明？这个姓很少啊，哪年的……比我年轻这么多？年轻有为！跟着程教授前途无量……来！走一个……”

巴克满脸堆笑的酒到空杯，喝酒一点都不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