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锋,你这事是哪里听来的?”王书记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非常郑重,“这等大事,你可不要开玩笑。这爷爷是知道的,在我们省城就有很多练习者,而且规模还都不小的,其中老干部也不在少数。”
“爷爷,这事我怎能开玩笑?我也是一个非常偶然的知道的,而且据说,他们这次试图组织上万的人到中南海请愿,以达到组织领导者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爷爷,只要你暗中派人将这件事仔细查一下,就能一清二楚,毕竟他们要组织这么多人去都请愿,不可能不透露一点风声的。”
王书记沉吟半晌,才说道:“小锋,这事真要是真的,那可就非同小可了。”
“是啊,爷爷,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陈锋一副很是暧昧的表情说道,“或许,这就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爷爷,你可要好好把握啊!”
王书记哪能不明白陈锋话里的意思,不由笑斥道:“你这小鬼头!真要有这回事,你还真是凭白给爷爷送了一个大功了,呵呵
“这事千真万确,爷爷你只要找个能干的心腹去仔细查一查就知道了,然后火将这事上报中央,让中央顺藤摸瓜,将这个邪教组织一网打尽。还有,千万别让那个如来佛转世的李大师给逃了。”陈锋最后特别强调道。
王书记有些诧异的盯着陈锋看了一会儿,看得陈锋有些不知所措时,才说道:“好,爷爷就信你一回,让人暗中去查查。”
陈锋松了一口气,笑嘻嘻的说道:“爷爷。到时你若是真立了功。可不能忘了我的好处。”
王书记故作生气道:“你这臭小子,你现在都是亿万富翁了,还要惦记着爷爷的棺材本吗?”
“非也!非也!爷爷,谈钱多俗啊!就像你说的。我现在都是亿万富翁了,哪还想要你地钱,我只是希望你到时答应我一件事就好了。”
王书记一听,不由笑道:“作奸犯科,违背原则地事,爷爷可是不会答应的。”
“什么啊!爷爷,我在你眼里是哪种人吗?我只是想让你答应。到时。你若是真的立了功后,就得教我弹吉他。听奶奶说,当初你就是因为吉他弹得好。让奶奶芳心暗许,最终抱得美人归的。”
一听陈锋这没大没小地话。王书记的一张老脸不禁也是红了红,又好气又好笑的斥道:“你这兔崽子还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爷爷。这事可是奶奶亲口对我说的,我又没撒谎。”陈锋一脸无辜的说道。
“好了,算爷爷怕了你了。”王书记没好气的说道,“爷爷这次若真是托你的福立了功,就将自己这弹吉他地绝活倾囊相授你这小兔崽子,总可以吧。”
陈锋高兴地说道:“好!我们一言为定,到时你可不要说自己公务繁忙,不教我。”
王书记只能无奈点头。
陈锋成功扳回了一局,还没高兴的太久,王书记就很威严地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好好的学习为人处世之道。爷爷这里刚好有一本《菜根谭,这是一本囊括了我们国家几千年处世智慧地奇书,连他老人家当初对此书也是颇多赞誉的,曾说过:嚼得菜根者百事可做。这本书你一定要静静地读,细细地品味,以后的心智才能越高,人也会变得更加成熟。/这几天,你白天跟你奶奶学习音乐,晚上就给我用心读这本《菜根谭,现在过来,用毛笔字,将这第一篇好好地抄录一遍,记忆背诵,有什么不懂的,就问爷爷。在你回去上学前,你要将这本书通篇背下,便要写一篇一千字的《读后感教给爷爷,写的不好,就得重写,寄给爷爷审阅,直到爷爷满意为止。”
王书记说着就从书柜上拿了一本书,放在办公桌上,上面早已备好了各种文具,包括笔墨纸砚。
陈锋心中不由苦笑,这敢情好,本来是来度假的,却变成培训了,晚上都不得空。要说,跟干奶奶学习西洋乐器还是他的兴趣,但在自己干爷爷的监督下练书法读古文,却实在是一种折磨了。尽管,他小时跟随那位老秀才干爷爷学习过古文练习过书法,但那只是兴趣,而且说实话,老秀才教得可生动多了。哪象这位当大官的干爷爷这么古板的,记得上次暑假的时候,他就逼着陈锋学《孟子,教学的方法就是抄,读,背,陈锋有时不仅在心里腹诽自己这位干爷爷,他要是不当官该当老师的话,肯定是学生们集体痛恶的对象。/
心中尽管不愿,但陈锋也知道干爷爷是为自己好,只能上前去拿起《菜根谭开始抄录。
此后,几天陈锋便开始了两点一线的学习生活。好在时间便不是很长,因为正月初十的时候,学校就要开学,陈锋总算是脱出了省委1号别墅这座“训练基地”。
回到家,陈锋要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和红叶述说别后的相思之苦了。两人一起躲在红叶的房间里,红忠国的夫妇俩倒也不怕俩搞出事来,都没有去打搅两人。在他们眼里,陈锋早已是自己家的女婿了。尤其在知道了陈锋现在的身家,还有他们家和王书记家的关系后,两口子的心里反而多少都有点盼望他们俩搞出点事情来,造成既定事实,从而绑牢这位金龟婿。这倒不是说他们怎么势利,而是在他们看来,陈锋这样的好女婿实在是天下少有了,尤其两人从小就情投意和,彼此都是知根知底的。两家就住对门,也不担心女儿嫁出去受了欺负。
他们不知道的是,陈锋和他们的女儿亲热的时候却一直以来都是“适可而止”,便没有造成既定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