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夫人说,“入宫只是第一步,想要在宫里活下来,你就要知道如何讨一个男人的欢心,他不需要你能言善辩、不需要你才思敏捷……最重要的是你要懂分寸、知进退,宫里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如何讨好那一个人就足够了!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一般男人若是不爱你了,顶多将你置入空房,一生不再相见;你要面对的是喜怒无常的一国之君,他若嫌你,你就连活的权利都没有。”
这番话在褒姒的耳畔涤荡,她猛地睁开眼再看着面前这个男人,他暴虐、阴狠,眼睛里充斥的是一股欲望和野心,他绝不是她能付之一生、期许白首的良人,却是她要倾其一生、献媚取悦的主上。
褒姒葱段般白皙的手指搭在他的胸前,用最为生疏的手法效仿那日昏黄的光线下、氤氲的氛围中那位极尽手段取悦于身上之人的动作,她一层层褪去他的长衫,直到他也同她一样。
褒姒的面色微红,她的手法算不上娴熟,这种青涩反倒最惹人怜爱。
姬宫湦捧起她的下巴,含住了她的唇,轻抚着她的面颊。
褒姒的脸色渐渐变得红润,娇艳欲滴,他毫无预兆的刺入她娇嫩的身体,这种冲激放大了先前的疼痛,她无法自抑的叫出了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颈。这种娇媚的低吟又叫姬宫湦越发的兴奋,似是不知疲惫一样抱着褒姒在大殿之上无尽的索取。
这种痛从褒姒的肌肤一寸寸的褫夺着她的心,就像是站在人潮中感受到的孤身寂寞,就像是置放千年而无所适从,惊惧攫取了她一切感情。
像在往深渊中掉落,无助而无奈,她紧紧的抓住他,就仿佛这是唯一的救命绳索。不知过了多少时间,她的心一紧,全身痉挛,发出一声幽咽地长鸣,瘫软的伏在了他的身上。
他仍旧没有疲软,仍旧傲然,却已抽身而出将她放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