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褒姒似是不解。
“叫!”姬宫湦又说了一遍,翻身倚在了褒姒身上,他的突如其来叫褒姒稚嫩的身体无法忍受,自然的发出了一声娇喘、然后是一声哀嚎,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男人欲求满足的沉吟低吼,两种声音交杂,一声胜过一声,在空中盘旋,久久不退。这声音中充斥着无尽的荒淫,传入三人耳中,申侯低头转身,手紧紧攥住,“老臣明日再来!”
他匆匆走下台阶,比来时更快。走到最后一级台阶之上,他猛然转身看着侍卫问道,“不知这位新主是何人进献?”
“秦伯辖地,褒地进献,”侍卫回复道。
“褒地……”申侯口中捻着这二字,“好一个褒洪德!哈哈哈哈哈……”申侯仰天长笑,拂袖转身一步步的朝着殿外走去,他高歌着一首童谣,“日将升,月将没,檿弧箕箙,几亡周国。哭又笑,笑又哭,羊被鬼吞,马逢犬逐。是天要亡我大周啊,应验了!应验了!”
申侯的声音越来越远,越来越虚无。
这童谣却从殿外直直的传入殿内,褒姒只觉得压在自己身上的这股力量忽然之间狂躁了起来,她并非是不能自已的娇喘,而是无法控制的想要挣扎,本是人类的欢愉之事此刻已却变成了她极尽可能的忍耐之事,她的双手紧紧的攥住了床上的被单,额头布满了细细密密的汗水。
她几次逾越巅峰,最终变成一种迟钝的痛感,从来没人告诉她为何此事竟如此遥遥无期,姬宫湦似乎永远不知疲倦、也永远到不了制高点,申侯的声音彻底不见,姬宫湦从床上下来,怒气冲冲的走到了桌台边上,将桌上的物件一一拨到地上,双手插在腰上深深的吸了口气,口中怒吼道,“好个申侯!好个托孤大臣!好个王后之父!寡人就看看你要如何为我大周王朝尽忠职守。”
申侯吟唱的这首童谣,便是先帝周宣王的一剂催命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