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戎舞姬不同于中原女子,她们刚硬彪悍,舞蹈亦是如此,举手投足之前全然没有女子的媚态与较弱,多的则是一分男子的阳刚之气。褒姒的眼神从她们的身上来回的扫视,姬宫湦的眼神却在褒姒的身上来回的扫视,根本没有将殿内的十二名舞姬看在眼中。
犬戎的音乐亦与中原不同,节奏短而急促,韵律刚劲有力,仿佛塞外的游牧生活,远没有中原来的安逸。她们的音乐连同她们的舞蹈,都让人有种在逃命的压迫之感,褒姒坐在大殿之上心却一直被紧紧的抓住。
她的身子猛地被人一拉,姬宫湦不知何时已经躺在了长椅之上,将褒姒拉入怀里伸手抚摸着她的胴体,唇则吻在她的耳垂之上,口中潮热的呼吸尽数打在她的面颊之上,褒姒的心头一紧,大殿之上尚人满为患,姬宫湦仿佛要在此刻行床第之欢。
“大王,”褒姒侧过身去看着姬宫湦。
“嘘……”姬宫湦的手指轻轻的指在了褒姒的唇上,发出噤声的示意,他的另一只手则捏住了褒姒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她无法抑制的浅吟一声,姬宫湦笑了出来,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体之上。
姬宫湦跨过褒姒贴在她身上的手,已经叫她娇喘连连满面通红,他想解开她的长裙,手指已经捏住了她衣物的绳索,却在此刻戛然而止。姬宫湦停顿了很久,似是忽然入定一般,魂魄脱离了躯体。
对这一幕,祭公早已见怪不怪,姬宫湦的嗜好常人难以度量,常常在欢愉的大殿之上行男女之事,赤裸的女人则要在众目睽睽之下取悦于自己的君王,甚至无所不用其极,情到浓时简直就是不堪入目,而早已经没有人将此事当做是一种羞耻,反而成了挟宠的象征。
而坐在台下的满也速并不熟悉这位中原之主的行为习惯,满面通红的低下了头去,不知该不该开口提醒一下台上不知廉耻的礼仪之邦君主,“周王好雅兴,不知可是我犬戎的十二位舞姬不和大王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