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要推举何人?”褒姒干脆利落的问道,丝毫不做婉转之势。
赵叔带却以冷眼回应,“此事和你无关,你在后宫做好你的本份便是,历来女人不可干政,女人干政必有祸患。”最后一句话赵叔带喃喃自语,仿佛是在提醒自己。
“舅父要推举之人可是朝中旧臣联名举荐贤德之辈?”褒姒这话说出口便下意识的朝门外看了看,她已经猜测得到这位备选之人了。从京城闲人到天官之首,群臣似乎质疑要与周王过意不去,所谓劝谏实则只是希望周王按着自己的想法行为处事。
如此,姬宫湦便不是姬宫湦了。
“褒姒!”赵叔带低声呵斥,“你若还当我是舅父,我便有一句话要规劝于你,诱惑君主他日必定受到群臣百姓责难,不得善终。妺喜与妲己可是有一个好下场的,你以为自己比她们强在何处?”
“舅舅,”褒姒面上的颜色丝毫不动,缓慢的吐露着口中词句,“你以为便是我不在朝中,大王就会安于朝政了吗?”
“这个红颜祸水可以是任何人,却绝不能出自我赵家!”赵叔带地吼道,褒姒却回以冰冷的颜色,“原来这就是舅父口中的忠孝之义。”
赵叔带被褒姒这番话堵住唇舌,竟一时之间辩驳不出。
“更何况,爹爹早已不认我是褒家之人了,”褒姒的眼泪滴落,洒在了灰黑的地板之上,映出一片水渍。
“你已见过你父亲了?”赵叔带紧张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