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宫湦拂袖离开了寝宫却没有离开琼台殿,他的欲望冲破了一切,需要一个倾泻的出口。他走到大殿叫廿七将桑珠唤了进来,他不管不顾的冲撞和索取,这种强度叫桑珠几乎受用不起,起初的低吟变成最后的求饶,从大殿之上传入寝宫之中。
褒姒不得不承认,她没有看上去的那么坦然与高傲,她的心就像是被放在油锅之上被煎熬,手紧紧的攥着床上的白布,竭力的遏制着自己胸口的那股激荡的情绪,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男人,和后宫之中的其他一切女子一样。
当他将你捧在手心之时,有几个女人能保持清醒的头脑?尤其当他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甘愿做你的裙下之臣,还有几个女子能拥有理智?
姬宫湦对桑珠的索爱就像是一种极端的报复,几乎在大殿之内的所有地方徜徉,最后桑珠不断地发出颤抖的音调祈求姬宫湦能够放过自己,这种嘶吼充斥着整个琼台殿,已经长达数个时辰。
褒姒皱着眉头,觉得事情有些不对。
在出门之前主母曾经向她说过男女之事,绝没有人能够持续一场欢爱长达数个时辰,除非这个男人有问题。唯一的解释,就是这种肉体的欢愉并不能真正的让他得到某种享受,根本无法像他身下的女子那般达到某种情绪的制高点。
看着褒姒的愁眉不展,廿七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娘娘?”
褒姒猛地回过神来看着廿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