褒姒摇了摇头,廿七的婚事并非出自她的意思,而是姬宫湦赐婚,谁能拒绝?姬宫湦又在褒姒的耳边问道,“如今可是怪寡人将廿七赐予郑伯?”
“不怪,”褒姒摇了摇头,“若不是将廿七赐予了郑伯,只怕是如今郑启之来讨,臣妾还拒绝不得了!”
姬宫湦笑了笑,从褒姒的身后吻住了她的脖颈,手不自觉的朝着透过褒姒的衣物抚摸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不碰还好,这一碰便像是收不住了那边,觉得不过瘾,解开了褒姒的衣扣,这叫褒姒心头大惊,握住了姬宫湦的手,“大王要做什么?”
“反正车中也无人,”姬宫湦抵着褒姒说道。
“大王……”褒姒娇嗔的叫了句,“车中无人,车外可是有人的。”
“反正在别人心目中寡人也是荒淫无度惯了!”姬宫湦说道,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和火急火燎,手顺着褒姒的衣服滑了进去,抚摸着她一寸寸的肌肤,从中得到了一丝的慰藉,褒姒却满面羞赧,“念儿随时可能回来。”
“谁也不会这么没眼色的!”姬宫湦说道,呼吸有些急促,这种荒唐事儿他倒也是头一次做,这感觉叫人觉得有些奇异,在众目睽睽之下、在赶路的行进之中,他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一解心头的渴望,姬宫湦的动作尽可能小,褒姒也尽可能抿着唇不出声,可是此时谁看不出,大部队的忽然放慢了脚步,走的极为缓慢,只等着里面的君主解决完自己的事情。
他温热的肌肤暖着她冰凉的手脚,马车中充斥着一团热气,在冬日之中散发着白气。一场*结束之后,姬宫湦才一件件的将褒姒的衣物又重新整理整齐,褒姒低着头面色通红的看着姬宫湦,“大王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那是因为梓潼越来越迷人了!”姬宫湦笑着看着褒姒说道,替她系好了最后一个衣扣,“待回到了宫中,寡人便要三日不上朝……”他说着摇摇头,“不不不,五日不上朝,”说罢又摇摇头,“不不不,七日不上朝好了!”他说完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褒姒将头抵在了姬宫湦的肩头,“大王若是回了宫只怕是七日不来东宫倒是有些可能。”
“你激我?”姬宫湦捏起了褒姒的下巴看着她问道。
褒姒摇了摇头,“这场仗还等着大王裁决呢!”
“冬日漫漫,北狄和晋北暂时休战了,明年春日才会再度开战,寡人不急!急的是他们,”姬宫湦在褒姒的耳边小声的说道,这叫褒姒明白了姬宫湦的用意,侧身靠在了他的怀中,“七日不上朝?”
“嗯!”姬宫湦点了点头。
“那也不准离开东宫一步!”褒姒说道。
“那不行,”姬宫湦捏了捏褒姒的鼻子,“若是他们说你魅惑君王可不妥。”
“叫他们说去!”褒姒学着姬宫湦的口吻说道,姬宫湦在车中“哈哈”大笑了起来,而马车外的郑启之骑着马侧耳听着车中的动静,面色有些不善,一旁的文朔百无聊赖,忽而开口说道,“大王如今真的是变了很多。”
“是吗?”郑启之冷哼了一声没有给文朔什么好脸色看。
文朔自知自己的这番话未免太不讨喜,倒也不再继续说下去,末了狐疑的看了看郑启之,真是怀疑他是不是爱慕大王才一直不肯再娶的。文朔夹了夹马肚子,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掘突,指了指后面的马车,“你倒真是做了件有眼色的事情。”
掘突转过身看了看那马车,笑了出来,“你可知大王曾经说过,他此生挚爱,褒后一人!”
“这也是褒后应得的,”文朔点了点头,和褒姒之间虽然相交很浅,可是这个女人却绝不简单,站在如今这样一个位置上,非有非常手腕者不能长存。掘突也随着文朔点了点头,对于褒姒能扶正自己的用心,他当初也是颇感意外的,到底扶正他就意味着要牺牲褒姒自己人廿七的前路,掘突的心中也默默的下定了决心,他日若是自己的父亲驾鹤西去,他也会好好赡养廿七在郑府之中的。
这一路的车马走的极慢,若是停在了路途中再逗留个三五日也不是不足为奇的,褒洪德奉命入京早就已经在城中等待了,三天两头便前往虢上卿的府上说是与之叙叙旧,实则是打探大王的消息。而赵叔带也同样是热锅上的蚂蚁,每日的议程都变成了,“大王何时能回来?为何大王至今还没有抵达镐京城?”
“赵上卿急什么?该回来的时候自然会回来的!”虢石父说道。
“怎么可能不急?”晋伯看着虢石父反问道,“如今我晋北节节败退,需要大王的援军,大王却迟迟不回,难道是要看着晋国的百姓生灵涂炭!”
“我提醒晋伯一句,”虢石父看着晋伯说道,“是晋伯的无能叫晋国的百姓生灵涂炭,这件事情和大王……关系不大!大王肯发兵,那是恩赐;不肯,也是道义。晋伯何必以天下百姓为名来行自己的私事呢?若非是因为晋伯无能,手中无强将,又怎会叫北狄之师到了晋北就如入无人之境了呢?这个诸侯,你若做不了,大可以……换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