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我们都得死在这里!”
张冬阳一声令下,秦莫言、戴剑飞与十余名特事新兵一齐朝向前方的母体血尸包围了上去,这十余名特事新兵都是年纪二十左右岁的精壮青年,
又都是参加过特殊训练的特事新兵,不论是从反应速度和力量方面,都要远远大于常人,这些人来到母体血尸的身边,先是从四面八方将那血尸的身体抱住,
忍着浓烈的血腥之气,将其高大的身躯向着旁边的古树附近拖去,而那血尸的两条手臂似乎有着千斤之力,左右一抡,便轻易的将抱住它左右两侧的两名新兵抡飞,
又胡乱一抓,将秦莫言的脖子抓住,手掌一阵发力,那五根肿胀的像是五根香肠一般手指,仿佛铁钳一样,深深的嵌入了秦莫言的脖颈,秦莫言连忙用两手抓住那只肥大的手臂,
使出浑身的力气向外掰动,可是那只手掌就像是铁钳一般,任他如何用力也无法掰动一分。
秦莫言的脸色渐渐变得苍白,眼珠向上翻起,眼见着就要活活被掐死,无奈之下,戴剑飞掏出手枪,朝着那血尸抓着秦莫言的巨大手掌连开数枪,
只听“砰、砰、砰”一阵急促的枪声,在深夜寂静的山林深处响起,顿时惊起了林间的大片的鸟兽,再看那母体血尸的肥大的手掌,被接二连三的子弹打的血肉模糊,
大片大片腥臭的液体喷溅了秦莫言一脸,他掰开已经被打的稀烂的手抓,一把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秦莫言得救了,可是他们却引来了一场灭顶之灾,就在枪声响起的同时,那些被匕首盯在古树上的行尸,突然发了疯一般,疯狂扯动自己的身躯,面目狰狞着,
并发出一声声如同野兽般的低吼,向着张冬阳等人嘶吼着,由于它们的力量突然暴涨,在巨力挣扎之下,那些将它们的身体钉在树干上的匕首,有的被扯了下来,
有的匕首插的太深,那些行尸在巨力撕扯之下,将自己的手臂留在了树上,剩下半个身子向着那些特务新兵冲了过来。
“我糙!遭了!是他妈的诈尸!”
张冬阳浑身一愣,一道冷汗从他的额头流了下来。
秦莫言看着张冬阳紧张的样子,问道,“诈诈尸,是咋回事?”
张冬阳说道,“行尸诈尸,就像是人得了狂犬病发作,这些行尸就会咬人了!我刚才不叫你们开枪,就是因为这一点,唉!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那些特事新兵的匕首都插在树上,无奈之下,只好掏出腰间的手枪,朝着那些发了疯的行尸开了枪,
“呯、呯、呯”
又是一阵慌乱的枪声响起,在寂静的山林里久久回荡。
那些中枪的行尸,被子弹打爆了身体后,栽倒在地上,但是片刻后,还会从地面上爬起来,继续摇摇晃晃的朝着那些特事新兵冲去,
甚至有的行尸被打爆了脑袋,但是仍然会从地面上站起来,继续冲向猎物。
李天旭骂了一声,“我日你姥姥的,脑袋没了,还能站起来,中国赶尸术果然比那些美国丧尸还牛逼啊!”
就在这时,那具身形高大的孕妇血尸也发起疯来,抡起两只被子弹打烂的手臂,聚力一怔,将张冬阳和戴剑飞等人向四周甩出两米多远,
接着,开始疯狂的向下扯着捆绑在身上的锁链。
身后的特事新兵还在朝着那些诈尸后的行尸频繁的开着枪,用子弹将它们逼的步步后退,然而他们的子弹本来就不多,这么打下去,挺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把子弹打光,
戴剑飞从地上爬起来,看了一眼张冬阳,说道,“冬阳?现在咋办!”
秦莫言说话带着哭腔,说道,“完完完了,看来咱咱们都得死死在这片荒荒郊野岭了!”
张冬阳吐了口唾沫,说道,“挺大个老爷们儿哭个屁,给我憋回去,别他娘的在这丢人现眼,要死,也得死一个,不能全死!”
李天旭看了张冬阳说道,“冬阳,你有什么办法?”
张冬阳冷着眼神,说道,“我听我爷爷认识个湘西的阴阳先生说过,但凡成群结队的行尸当中,肯定有一个尸王,要是碰到这些行尸诈尸,
想办法收拾了那个尸王,其他的行尸就老实了,我猜它们的尸王,就是那个血尸,现在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牺牲一个人,把那母体血尸引到山洞里,然后用炸药包炸碎它!”
张冬阳此语一出,几个人接连陷入了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