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在枪声响起的同时,纷纷卧倒在地面上,为了减少因为队伍密集性,而遭到流弹的命中,并且一边滚动着一边开枪向对方还击。
由于那些干尸部队手中的枪械太过古老,有的很多已经锈住了,再加上那些干尸的行动缓慢,有的刚刚开枪,就被枪械的后座力把自己的胸膛冲击的粉碎,
枪声刚响了一会,就有一半的干尸支离破碎倒在了地上,而那些特务战士在精湛的闪避技巧、娴熟的反突击战术,与精良的防护装备下,无一人中弹。
剩下的那些干尸队伍,很快就被特务战士们解决了。
这场小规模的遭遇战,从枪声响起,到那些干尸全被歼灭,总共用了不到十分钟的时间,特务战士们纷纷站起身来,摘下头盔,整理弹药,
伊莎古丽走到前方只剩下一堆粉碎的腐烂碎尸附近,低下身子,捡起一只碎尸的胳膊仔细看了看,扔到了一边,
又从尸堆里面找到一块还没有彻底腐烂的尸体,将那具干尸胸前口袋里,摸出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条,
伊莎将那张纸条打开,借着手电筒的光,那张纸条已经已经旧的发黄,而且只剩下了一半,有一些字迹还残缺不全,
那些还能够看清的地方,用整齐的钢笔字写道,
“一九六x年,九月二十五日,工作记录:我是某建设兵团34兵站某连连长李铁生,我们守卫的34区内部出现了问题,四号导弹引爆半年后,
辐射仍然在继续扩散此处文字残缺不全
连里一名战士在借助绳索潜入地下洞井进行探测时,整个人消失不见了,等人被拉上来时,只剩下了半只右手的三支手指,还死死抓住绳子,
我们进入一级战备,荷枪实弹在井洞边守卫了三个小时此处文字残缺不全
接着,有一种我们叫不出名字的东西,从地底井口里跑了出来,它的动作很快,没有穿衣服,弯着腰,个头相当于八岁的孩童,我们准备开枪,
却发现那东西的脸就是之前那名潜入井下的战士的脸,但是我们又看到它的嘴里叼着那名战士的一只腿,
我下命令开枪,那东西在子弹疯狂的扫射下,又重新跳进了地下洞里,不过我们很多战士都因为身上溅到了那东西的血液,而发高烧,
高烧一夜后,便从嘴里向外吐出黑色虫子。我们的医疗条件无法确定这是什么怪病,连里有战士说这是地下有东西成了精,
我们再次引爆导弹惊醒了它们,它们用妖法来报复。
我给了那名战士处分,并对他进行了说服教育,
我们绝对遵从伟大*的教导,坚决抵制一切封建迷信和牛鬼蛇神此处字迹残缺不全
34号兵站里的守卫部队已经有很多战士感染了怪病,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也不知道支援的部队和药品什么时候来到,
我带领剩下的二十八名战士决定今夜离开34号兵站,前往附近的兵营请求支援,可是我们的队伍离开后,
就被那东西跟踪了
纸条上面的字迹就写到这里,剩下有一大部分都已经零碎的无法看清。
伊莎古丽将手中的纸条收入口袋,慢慢走回队伍里面,王岩问道,“发现了什么?”
伊莎古丽说道,“这是一支部队已经死去几十年的队伍,但是他们以为自己还没有死,还在等待着支援!
我曾经在罗布泊核爆区的特事档案中,看过关于这支部队的资料,曾经有一支奉命守卫34号军事禁区的部队,感染了一种来自地下的病毒,
这种病毒的传播速度很快,部队里面的很大一部分人都被感染了,于是剩下的没有被感染的人,再发出求援信号后,
便离开兵站迎接支援部队的到来,结果在走到白龙堆附近时,不知道遭遇到了什么事情,全部失踪,只有一个士兵活了下来,
而那个活下来的士兵却又便的精神失常,逢人便讲他见到了鬼。
由于当时文革爆发,我们组织在那个时候行动不方便,等这个消息被封锁的时候,已经在当地流传一时了,而且版本还有很多!
几十年后的罗布泊镇,就是在这个34号兵站外建立起来的!当时负责管辖这些导弹工程各军事基地的,就是聂荣臻元帅!”
王岩问道,“您的意思是,这支部队就是当时的那支部队?”